“突然來到大城市,身邊不是俊男就是美女,個個出身名門,光鮮艷麗。反過來再看我自己,衣服鞋子沒有一件超過五塊錢。”
“像我這種窮吊,得做多少心理建樹,才敢在你這種大人物面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聽她越說越離譜,白宴辰打斷她的話,“你夠了!”
一改剛剛戲劇化的表演,姜印瞬間恢復了淡定自若。
“第一次見面,我便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現在你面前,你還想從我口中問到什麼?”
“難道窮山村不配走出A大學生?還是擔心我的身體玷污了你這張價值不菲的床?”
不給白宴辰說話的機會,姜印揪住他頸間的領帶,反手將他推倒在床。
膝蓋抵住他的小腹,雙手不客氣地撕開襯衫。
被迫仰躺在床上的白宴辰眯起雙瞳,“你要幹什麼?”
姜印露出一記壞笑,藍血蛇如裝飾一般倒掛在她的天鵝頸上,為她增添了一絲邪魅之氣。
細長的手指順著胸口的位置劃到他的小腹處,指尖靈活地解動他腰間的皮帶。
白宴辰覺得心跳驟然加速,某種原始的野性也在漸漸甦醒。
姜印低聲在他耳邊說:“我們生個孩子吧。”
生個孩子?
白宴辰腦海中一片空白。
姜印:“如果血脈的延續可以解開姻緣結,咱們為什麼不試試?”
“與其被迫睡在一張床上,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解決問題。”
“擔心孩子出生會給你未來的婚姻帶來阻礙,我會帶他離開你的世界,並告訴他,他爸短命,已經嘎了。”
白宴辰聽得火氣直上涌,“我不會讓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
姜印點頭,“也行!像我這種耐性不夠,脾氣不好的女人,養了娃也會誤人子弟。那就聽你的,有了孩子歸你養。”
她繼續去解白宴辰的褲子,“既然協議已經達成,現在就開始辦事吧。你要加把勁,爭取十個月後還彼此一個自由身。”
白宴辰一把攥住姜印不規矩的手,“鬧夠了沒!”
姜印動作一停,“你認為我在鬧?”
“不然呢?”
姜印居高臨下地與他對望。
“你爸和那糟老頭之間有什麼協議我不清楚,也沒興趣對從前的因果追根溯源。”
“出了問題就解決問題,是我一直以來做人的宗旨。既然現在有條捷徑,為什麼不試試?”
白宴辰一條手臂圈住她的腰,同時拉近彼此的距離,“你就這麼盼著給我生孩子?”
姜印反問:“是不是怕我將來利用孩子與你掰扯?”
“我白宴辰的種,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資格得到的。”
姜印隨手將他推開,“捨不得留種,就在一張床上耗著吧。”
說完,將白宴辰解下來的領帶團成一團丟出去。
不偏不倚,砸在壁燈的開關上,原本昏暗的房間驟然變得黑沉無比。
“不生孩子就趕緊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