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
六年這個漫長的數字,讓白宴辰心底很不是滋味。
難怪姜印與何棋落之間默契十足。
白宴辰接著追問:“離開帝豪,你赴了誰的約?”
姜印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在對我興師問罪?”
白宴辰笑得很霸氣,“作為你法律上的合法丈夫,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行蹤。”
姜印被他氣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白宴辰眸色微深,在她耳邊低喃,“我們既可以有夫妻之名,也可以有夫妻之實。”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夾著絲絲酒精的味道。
如同饜足的獵豹,在逗弄著一隻無處可逃的小野貓。
惱人的是,旁邊多了一條礙眼的路西法。
小傢伙察覺出男主人對女主人不懷好意,不停地沖白宴辰吐著舌信,警告味十足。
卻被白宴辰一把揮開了。
姜印從不會讓自己處於劣勢的一方,她揶揄地問:“這麼快就愛上我了?”
白宴辰怔愣片刻。
姜印並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咱們有言在先,不過問彼此的私生活,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不但對我的社交圈子妄加干涉,還語氣泛酸地質疑我與何棋落的關係。”
“除了不可自拔地愛上我,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
白宴辰冷眸微縮,“愛上你,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荒唐事。”
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才會變得這麼不正常。
愛是世間最奢侈的一種行為,姜印憑什麼篤定地得出這麼可笑的結論。
換做別人,或許會被白宴辰這殘酷的回答刺激到。
姜印對此卻毫不在意。
用力將他推到一邊,姜印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宴辰。
“如果愛上我等於做了一件荒唐事,請你從現在開始學會克制,也別再自以為是的干預我的生活。”
“你有你的社交群,我有我的人際圈,離開這張床,咱們就是陌生人。”
“未來的某一天,你想將別的女人迎娶進門,我會想辦法給你們騰位置。前提是……”
姜印在他耳邊低聲警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被一把推開的白宴辰不怒反笑,“姜印,我說出這輩子不會愛上你時,你是不是生氣了?”
姜印挑眉,“給我一個生氣的理由。”
“周安雅算嗎?”
白宴辰只是醉了,還沒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