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那位高人的手筆,有他出手,百年內風水局不會被打破。”
姜印聽出一絲端倪。
“伯母口中說的高人,指的是誰?”
直覺告訴姜印,這個人,可能與墨隱有關。
從她踏進白家老宅,就發現了熟悉的陣法配方,明顯是出自於墨隱之手。
姜印的這個問題倒是把言雅書給難住了。
“不瞞你說,我只聽說有一位高人,姓甚名誰長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
“小辰爸爸在世的時候,家裡的一切都由他做主。”
“他朋友遍布五湖四海,每天不是出外應酬,就是在應酬的路上。”
“我這個人喜靜,不耐煩與不相熟的人打交道,因此也錯過了許多人脈。”
“不過聽小辰的爸爸講,那位高人在布陣前承諾過。”
“只要不破壞現在的風水陣,可再保白家百年榮華。”
姜印心想,這還真是老東西能說得出來的狂妄之言。
房門這時被人敲開,白宴辰回來了,臉上明顯失去了之前的笑容。
他看了姜印一眼,仿佛在說: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姜印回了白宴辰一個瞭然於心的眼神,仿佛在說:一切盡在掌握中。
在言雅書面前,白宴辰還是懂得收斂的。
他很快收起滿身鋒芒,又變成了體貼母親的好兒子。
淺聊幾句,白宴辰便以為宅院重設風水陣為藉口,帶著姜印離開了。
言雅書對風水的事情不感興趣,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治療雙腿的興奮中。
有兒子在,風水什麼的,就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
夫妻二人出了房門,白宴辰才面帶歉意地看向姜印。
“出了一點小問題……”
姜印笑笑,“是不是有人上門踢館了?”
白宴辰對姜印的預測力越來越佩服。
“聽說過天心派嗎?”
姜印在腦海中搜尋對天心派的記憶,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天心派現任掌門人,應該是玄誠子。”
白宴辰挑眉,“你認識?”
姜印:“不認識。”
想了想,姜印又改口。
“雖說不認識,卻也聽過一些傳聞。”
“這個門派極重口碑,容不得外界說他們一句不好。”
“這麼急著上門踢館,是為了挽回聲譽吧。”
白宴辰:“還真是被你猜著了。”
“我媽院子裡的那個風水局,當初就是天心派的玄誠子親自過來擺的陣。”
“七煞陣被查出來後,談管家曾找玄誠子當面對峙過。”
“玄誠子抵死否認,還說我們白家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