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美女,正是姜印。
昨晚從零度離開後,白宴辰並沒有帶著姜印回到藍灣。
從零度到藍灣,車程最少要一個小時。
從零度到帝豪,車程只要十分鐘。
原因說出來有些羞恥。
喝醉的姜印被抱上車後,像無尾熊一樣纏著他又親又吻。
火熱又大膽的行為,讓自詡冷靜的白宴辰直接破防。
美人在懷,主動勾引,這誰受得了。
於是,白宴辰讓聞野把車開到帝豪。
兩夫妻就這樣沒羞沒臊的在這張大床上度過了一個激情又美好的夜晚。
宿醉的結果就是,姜印的頭現在還暈著。
她軟軟地靠在白宴辰懷中,語氣慵懶得仿佛還游離在夢中。
“還是那句話,如果周安雅本分一些不起壞心,她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
“一旦她動了邪念,我必會讓她遭來反噬。”
白宴辰對周安雅會遭來什麼反噬不感興趣。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去零度接姜印回家時,看到的那刺眼的一幕。
“小印,如果我昨晚再晚去一分鐘,你是不是會把那個調酒師加到你的微信里?”
在感情上,白宴辰絕對是個小氣鬼。
任何人都不准惦記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也不准惦記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姜印懶懶地抬頭看向他,腦子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哪個調酒師?”
白宴辰故意冷著臉提醒。
“就是季澤酒吧里的那個人,你還說他的眼睛長得很漂亮。”
經白宴辰提醒,姜印這才有了一些零散和印象。
“你說那個叫鄭爾寒的帥哥啊。”
她揉著下巴冥想了片刻。
“很帥,眼睛也確實很漂亮。”
這簡直是在挑戰白宴辰容忍的底線。
“當著准老公的面對另一個男人念念不忘,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太好了?”
姜印調侃地問:“所以呢,你要因為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跟我鬧脾氣?”
見白宴辰寒著俊臉一聲不吭,姜印在他胸口最敏感的位置輕捏了一把。
“女人出門在外應酬,免不得要與各路妖艷賤貨打交道。”
“逢場作戲而已,又不是真的跟他們談感情。”
“身為男人,你要學會大度一些,別動不動就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耍性子。”
“適當的時候該把格局打開,這樣咱們的婚姻才會長長久久。”
“乖,給姐姐笑一個。回頭姐姐給你發大紅包,讓你去商場買買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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