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洗過澡,身上是香噴噴的沐浴液味道,還是很令人心醉的奶香味。
可不想被別的味道沾染了。
白宴辰非但沒鬆手,還將她騰空抱起,直奔兩人休息的大床。
姜印在他懷中掙扎。
“都說了別鬧,我頭髮還沒幹呢。”
這男人又在發什麼瘋?
白宴辰無視抗議,右手捧住她的後腦,在她如果凍般Q彈的唇瓣上留下深深一吻。
姜印被吻得身體發軟,生理方面也有了反應。
當她以為身上的睡衣會被男人扯掉,然後在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時,對方竟及時抽身了。
姜印:“?”
看著她眼底露出的迷茫神色,白宴辰面帶邪氣地問:
“老婆,這種若即若離的滋味好受麼?”
姜印面露一絲疑惑。
“小白,你是被魂穿了?還是被奪舍了?”
白宴辰本來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
聽到魂穿奪舍這樣的字眼,竟沒忍住笑出了聲。
在姜印額頭上輕戳兩下。
“真不知道你這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
姜印回得一本正經。
“我腦子裡想的,可都是涉及到民生的大事件。”
白宴辰:“帶同學去悠然居,也是涉及到民生的大事件?”
姜印送他一記白眼。
“你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還真是無處不在。”
白宴辰:“我怎麼敢在你身邊安插眼線?不過悠然居那邊倒是安排了幾個人。”
“沒有監視你的意思,只是派人幫你在暗中守著實驗室的安全。”
姜印:“所以你一回來就變得這麼莫名其妙,就是因為我帶同學去了悠然居?”
姜印很少解釋什麼,今天難得多了幾分耐心。
“杜曉棠,你見過的,因為阻礙了某些人的利益,在學校里被人欺負。”
“究其原因,和我多少也有點關係。”
“我想幫她,不是因為愧疚,而是杜家父女在種植方面很有天賦。”
“悠然居有一塊空地,是我打算種植草藥的。”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因為這點屁事和我鬧情緒,沒必要,真沒必要。”
白宴辰將她抱坐到自己面前,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
“我鬧情緒,和你帶誰回悠然居沒有關係。”
“今天去參加朋友的酒會,那些賓客都成雙入對,只有我形隻影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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