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兩人玩的不是一個圈子,不然一定會天天撕B。
方慧是個很驕傲的人,看不上言雅書這種靠丈夫或兒子來供養的米蟲。
兩家現在還有了世仇,也就沒給對方好臉色。
“說到恭喜,我也欠了白夫人一句恭喜。”
“本來這句恭喜早在兩年前就該說的,誰能想到,令郎領證這麼久,兩年之後才擺酒宴。”
“今天這場宴辰,該不會是奉子搞的吧?”
方慧笑得不懷好意。
“如果女方那邊沒有身孕,是不是打算永遠不官宣?”
“白太太,你兒子的這種行為,就沒讓女方娘家那邊挑理?”
“反正這種事情在我們顧家,是絕對不能忍的。”
“隱婚這兩個字聽著時尚,其實就是對女方的侮辱,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結婚而沒名分的。”
“幸虧我當年有遠見,才沒讓我女兒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言下之意,那時阻止顧南佳和白宴辰交往的決定是對的。
言雅書豈會聽不出對方的話外之音。
她是被丈夫和兒子保護得很好,卻不代表老實可欺。
“顧太太是咬碎了一口銀牙說出來的這番話吧。”
言雅書慢條斯理地在水龍頭前洗著雙手,嘴角掛著自負的笑容。
“我家小辰前些天說過,你女兒為了嫁給我兒子,願意奉上顧氏集團總股份的百分之五,還一分聘禮都不要。”
“有趣的是,代表你女兒出面談判的,就是顧夫人。”
“這才過去多久,顧夫人怎麼就把你女兒倒貼也要嫁進白家的事情給忘了?”
關掉水龍頭,言雅書輕輕甩動著手上的水漬。
“可惜啊,有些人倒貼,我家小辰都不屑一顧,你說這是誰的悲哀?”
想在背後說她兒子的閒話,也得看她這個當媽的同不同意。
眼看方慧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言雅書又加了一把火。
“圈子裡最近都在傳,顧小姐沒出生前,就被玄術界大佬穆清風斷言是福星降世。”
“現在看來,穆清風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顧家接二連三在商場失意,幾個到手的大項目也被其他家族分割乾淨。”
“有些人啊,是福星還是災星,還真是不好隨意妄言。”
在方慧不滿的瞪視下,言雅書笑著離開了。
婚禮進行到一多半時,白宴辰便讓姜印先去客房休息。
她有孕在身,不宜過度操勞,一切必須以身體為重。
天還沒亮就開始化妝的姜印也確實累了,便在典禮過後沒多久,去酒店客房睡了一覺。
作為君悅酒店的大老闆,白宴辰在自家酒店有專屬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