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也想和你上演一場霸道總裁強制愛。”
回應他的,是姜印略帶嗔意的一聲滾。
安穩的日子沒過幾天,傳來季澤出事的消息。
打電話給姜印的是時越。
在電話里,他的聲音非常不冷靜,開口就說:“季澤可能要死了,快來救他。”
季澤可是姜印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要死了”這三個字,等於間接扼住了她的脈門。
“時越,發生了什麼?”
她就說最近眼皮子一直在跳准沒好事,果然沒出幾天就應驗了。
時越很急切,“出了一場很嚴重的車禍,醫生說情況不樂觀。”
姜印說了一句“等我”,便掛了電話,在白宴辰的陪同下直奔醫院。
時越的情況也非常慘,身上到處都是血,手臂和臉上都不同程度出現了撞傷。
與曾經的意氣風發相比,現在的時越,像極了地主家蒙了難的傻兒子。
白宴辰沒想到時越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你這一身傷到底是怎麼搞的?”
時越沒空解釋太多,他一把拉住姜印的手腕,指著搶救室的方向說:
“季澤這次能不能活,就看你了。”
搶救室里,季澤完全陷入了昏迷,而且樣子看著也有點慘。
幾個醫生正在對他實施搶救,不過情況看著不太樂觀。
姜印這時問時越,“年初三我給你的護身符還在不在?”
時越伸手摸向衣兜,從裡面翻出一道符。
這才發現,好好的一道符,不知什麼時候被燒掉了一半。
時越很震驚,“自燃了?”
白宴辰為他解惑,“這道符替你擋了一劫。”
姜印:“護身符如果發生自燃,季澤的問題應該不大。”
說著,快步朝搶救室的方向走過去。
時越不放心地也要跟著,被白宴辰一把揪了回來。
“有小印在,他死不了,你還沒說發生了什麼。還有,你身上的傷也要找醫生處理一下。”
時越的眼神有點空洞。
“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不會被送進搶救室,我嚴重懷疑那輛撞過來的大貨車,是有意沖我們撞來的。”
雖然當時事發突然,基本的判斷力時越還是有的。
緊要關頭,是季澤用生命護住他的安危。
還有那輛大貨車的車主,乾脆利落的承認了酒駕。
他願意賠償,也願意接受法律制裁。
稍微懂法的人都知道,酒駕致死的代價是最小的,就算坐牢,也只有幾年而已。
如果認錯態度良好,也願意拿出相應的賠償,說不定最後連牢都不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