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的閉上眼睛後重新睜開，“我知道，可是趙立金年紀小被關起來的可能性很低，子債父償，我會讓趙廣伯付出代價。”
“趙立金才是罪魁禍首。”
“我知道，趙立金年紀小就算是報警也很可能是口頭教育就會被放出來，咱們回去就把趙廣伯打一頓然後分家。”男人安慰媳婦兒，看到大女兒的身體已經開始青紫，再過不久就會出現屍斑，“你抱一抱歲歲吧，把年年交給我。”
“歲歲?”女人看著丈夫懷裡的小女兒，醫生剛才的話還歷歷在目，小女兒在她肚子裡缺氧太久，這一輩子都可能是個傻子。
“對啊，咱們不是說好了兩個都是女兒就叫年年歲歲，年年這個名字就是咱們的大女兒，小女兒就叫歲歲。”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兩個女兒調換過來，擔心等會大女兒身上出現屍斑會嚇到媳婦兒的。
趙穗穗就這樣飄在這對夫妻身邊，其實是她離不開這對夫妻手裡夭折的女嬰，只要超過一定距離就會被直接吸回女嬰的身邊。
這樣的限制讓趙穗穗有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男人懷裡的死嬰就是自己，所以自己已經死了?
夫妻倆回到鄉下的一處院落，男人無視湊上來說話的中年婦女，交代兩個兒子把妹妹抱進屋子裡，自己則把女人抱進屋子輕柔的放在炕上，“你看著。”
女人讓兩個男孩把屋門關上，很快男人就從一個屋子裡把一個男人拖出來暴打。
中年婦女想要阻攔被一個年輕一些的婦女攔住。
“娘，他們兄弟之間的問題自己處理，你湊上去指不定就被三叔誤傷了。”
“老三，你快放開你大哥，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商量的。”
趙穗穗飄到男人身邊，在醫院的時候自己已經把事情弄清楚，如果自己是死去的女嬰，那就是現在被把打成一團爛泥的男人的兒子害死了自己，“打他打他。”
男人有一瞬間的愣神，不過手裡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一直打到大哥沒有力氣說話。
收拾完大哥後，男人直接放出一個炸彈，“爹，我要分家!”
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男人聽到後愣住，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中年婦女拒絕。
最後是要分家的男人技高一籌，這個家終於分了。
分家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夫妻倆和兩個兒子以及尚在襁褓中的女嬰一起上山把趙年年埋葬在山裡。
趙年年被安葬之後，趙穗穗只能在這座小山飄蕩，偶爾能飄回趙歲歲的身邊。
看著趙歲歲一點一點的長大，吃喝拉撒睡都要人幫忙，會走路的後還經常被前院的幾個小孩子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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