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都給你講。」江小艾霸氣說道。
袁園性子活潑,別說這半年來的照顧,就是她穿過來這幾天,袁園都幫了她很多次。
她願意交這個朋友,她希望袁園能考上大學。
一直講到深更半夜,眼皮子都打架了,兩個人合上了書本。
次日一大早,江小艾就去給陸少霖診脈,「恢復的很快啊!把這個喝了吧!」
江小艾遞給陸少霖一杯加了黃芪的水,黃芪是個幌子,其實就是讓他喝空間裡的天泉水。
她還故意說道:「這是野生黃芪,我爸爸在山裡采的,城裡買不到。」
江小艾是擔心,萬一自己的魂哪一天跑了,陸少霖可以念江爸爸一個好,能對江家二老多照顧一二。
陸少霖立馬就是一通彩虹屁,各種夸江爸爸。
好巧不巧的,江爸爸和江媽媽這時候來醫院了,就在病房門口。
江爸爸現在是越來越滿意陸少霖了。
他在鄉下這麼多年,只見過背地裡說岳父壞話的女婿,沒見過背地裡把岳父誇成一朵花的女婿。
他一定要提點一下女兒,這小子能處。
江爸爸進來後,也給陸少霖診了脈,心說恢復的這麼快,說明這小子身體底子很好,也不虛,適合當女婿。
陸少霖在部隊從來都不是話多的人,但現在卻一直找話題,各種聊天,努力刷好感值。
周靜書在旁邊看著,她這個當媽的,從來都沒有見過兒子這麼賣力的討好別人。
「藥來咯!」袁園扯了一嗓子,就進了病房。
仿佛她不是護士,而是飯館跑堂的。不是在送藥,而是在上菜。
「小艾,是我親自煎的藥,我特別仔細,沒有發現敵特。你先聞聞。」
袁園牢記了昨天江小艾的話,煎藥的時候,嚴防死守,她覺得萬無一失。
江小艾一聞,臉色大變。
江爸爸見狀,也湊過來,聞了聞。
「有問題嗎?」袁園疑惑的問道,「我已經很小心了呀!」
「問題大了!這藥能吃死人!」江爸爸面色凝重,"附子的量起碼比小艾的方子,重了十幾倍。"
「啊?」袁園都懵了。
「袁園,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江小艾眉頭緊鎖。
難道汪月出手了?
「我想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啊!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袁園帶著哭腔,「我會不會被列為嫌犯啊?」
「先查藥渣。」江爸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