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連輕傷都不算。」蔡醫生篤定說道。
蔡醫生又對公安解釋著，「同志，你也看見了，他額頭只是破了一點兒皮而已，就那一點點，很多人碰破了，壓根兒都不會來醫院。」
公安雖然不懂醫學，但也有基本的常識，那點兒小傷口，確實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跟著來醫院，主要是擔心秦大川手臂骨折，畢竟剛才完全不能動，但秦大川的手臂現在已經活動自如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跟江小艾是一夥的。你們認識那個姓曹的，都在故意幫他。」秦大川眼睛裡都是恨意，「我信不過你，我要換醫院。」
「隨你！」蔡醫生冷笑，「走之前，記得把診費付了。」
秦大川離開後，蔡醫生走到了江小艾跟前，「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而已。」
「辛苦了，蔡醫生。」江小艾說道，「打他的人，是我一個朋友。」
「他就算再去十家醫院，也沒有用。我給他診過脈。你儘管放心。」蔡醫生說完，就又去診室工作了。
中午的時候，魏勇過來了，同來的還有小何，幾個人一起吃飯，順便說一下曹勝利的事情。
「我發誓，當時我就在場，勝利只是推了他，他跌倒磕到了頭，手撐住地的時候，脫臼的。絕對沒有惡意毆打。」
小何氣呼呼的說：「這都是我親眼看見的，明明是他找茬兒，那老東西還一直堅持自己是重傷，反咬一口。」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江小艾問道，「曹勝利一貫沉穩。」
「那老傢伙非要從勝利那個攤子上硬搶電子表，勝利當然是不允許的，老傢伙就說……」小何頓了頓，眼睛裡都是火氣，「他說曹勝利跟秦楠有一腿，否則不可能這麼護著東西。」
「簡直胡說八道！」江小艾也覺得生氣。
「我剛好今天休假，想去市場上看看勝利，正好聽見老傢伙說那些話。我立馬就幫著勝利和秦楠辯解。」
「可那老傢伙竟然說我故意裝糊塗，說秦楠和勝利一起出遠門，關係不清不楚。他還來扯我袖子，第一次我甩開了，他第二次想扯我的時候，手剛伸出來，勝利就給他推倒了。」
小何幾乎沒心思吃飯，就拿著筷子一直戳，「那老東西，簡直壞透了。」
「算正當防衛嗎？」江小艾看著魏勇，「畢竟秦大川先搶東西，然後又去扯小何的袖子。曹勝利推他的那一下，也是在阻攔秦大川對小何的動作。再說了，他沒有什麼嚴重的傷，說明曹勝利主觀上沒有毆打他的意圖。」
「秦大川現在躺在我們所里，說全身都不舒服。你們濟仁醫院和曹勝利關係好，他要求你們醫院迴避，檢查結果不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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