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小艾本就自帶熱度,張嬌冤案的熱度也沒有完全褪去,那些編輯和記者都是人精,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新聞。
而晚報的領導們,卻著急慌亂。
之前紀艷秋的事情,他們就見識到江小艾的手段了,不僅會把事情鬧大,而且會一錘到底。
總編把那個記者臭罵一頓,讓他停職做檢討。
記者也是水廠家屬院長大的,算是譚月萍的舔狗,只是因為家境普通,長得也一般,譚月萍根本不搭理他。
譚月萍即使是要二婚,也是要挑人的,要麼像死了的前夫那樣,長得帥氣,要麼就要有錢有地位。
譚月萍越是傲氣,這個記者就越是覺得高不可攀,越是去跪舔。
他知道譚月萍被抓了,還巴巴地去探望。
而譚月萍在探監室里,就開始甩鍋了,她跟旁邊的公安說道:「同志,這事兒真的不怪我,我只是跟馮愷抱怨了幾句而已,我沒有想到他會在報紙上發出來。」
馮愷心頭一驚,忍不住道:「分明是你……」
「馮愷!」譚月萍喊了一聲,「你怎麼會這麼糊塗啊!我還想著以後要嫁給你。和你同甘共苦一輩子。可你卻……」
馮愷一聽這話,剛才想辯解的話,生生卡在了喉嚨里,終究沒有說出來。
探視結束後,馮愷內心極不平靜。
他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替譚月萍背鍋,如果真要結婚,作為男人,替媳婦扛事兒,是理所應當的。
但他家日子不容易,找個報社的工作,是全家的榮耀,他也是家裡的頂樑柱。
他如果出事,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就慘了。
而且,事實上,他也是被譚月萍給騙了。
譚月萍告訴他,發這個新聞,是雙贏的事情。
然而,他渾渾噩噩地走回水廠家屬院時,正好看見追譚月萍很激進的韓松在炫耀。
「萍萍答應嫁給我,老子就算去坐幾年牢,出來還是好漢,還能抱得美人歸。」
馮愷聽見這話,不由得開始起疑心。
「韓松,你什麼意思?你說的萍萍,是譚月萍?」馮愷問道。
韓松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挑著眉毛,「廢話!也只有廠花,才能入了小爺的眼。」
「你做了什麼?」馮愷追問,他隱隱有種醒悟感。
「我替她拍的照片啊!她做的事情,都是我教唆的。我未來媳婦的事兒,我當然要扛。哪有出了事,讓女人頂著的。」韓松流里流氣的。
馮愷握了握拳頭。
譚月萍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傳播不實新聞的罪,讓他來頂。其餘的罪行,讓韓松來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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