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八,一個三十,這年紀擱別人身上,孩子都一窩了。
偏偏一個壓根不著急,一個倒是挺想找,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結果嘿,命運就是這麼奇妙,以前一直不想找的人,回鄉一趟結婚報告都打來了。
那個想找的人,現在還傻乎乎站在他跟前,檢查自己著裝是不是沒弄整齊。
謝旅咳了一聲,不著痕跡地把手裡這新鮮出爐的結婚報告往自己面前兩人的方向挪了挪。
舒國豪眼尖先看到了,「誰要結婚了啊?」
看到是看到了,就是沒看全。
謝旅手指點了點桌面,「一個團的都沒看出來?」
一聽這話,舒國豪一邊湊過去一邊問,「我們團有人要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這話剛落下,舒國豪已經看清上面的名字了,再熟悉不過的兩個字使得舒國豪語氣充滿了驚訝,「秦岙?」
還在整理自己腰帶的曹英毅聽到這兩個字直接頓住了,下一秒,一代尖叫雞橫空出世。
曹英毅仿佛像是會瞬移一樣湊了過去,「誰?舒團長你說誰?!」
那聲音大到謝旅和舒團長兩人同時抬手揉了揉耳朵。
但是聲音即使再大,也改變不了申請人那一欄,白紙黑字的『秦岙』兩字。
曹英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聲音有點語無倫次,「不是,這傢伙不是說他不想找嗎?這才回去多久?就這麼找到了?!」
他相了那麼多次親都沒找到個適合的呢!!!
曹英毅還想看看女方是誰,但是結婚報告已經被謝旅拿回去了。
曹英毅只能眼睜睜地盯著紙的背面,「是個啥樣的對象啊?」
謝旅把報告壓在了筆記本下面,「啥樣的等秦岙回來,你們不就能見到了。」
舒國豪接話,「我看到了,二十歲。」
不過也就看到了一個名字跟年齡。
曹英毅一句國粹話把子差點脫口而出,但是面前坐著的是他的領導。
曹英毅一個咕嚕又給咽了下去,最後只匯成了一句,「老牛吃嫩草啊,不要臉。」
舒國豪幸災樂禍地笑,「羨慕嫉妒的嘴臉收一收,你要我給你數數你相過多少個二十出頭的嗎?」
曹英毅被噎住了,半響後,底氣不足地辯駁,「我那、我那不是沒成嗎?」
這詭辯都給舒國豪聽笑了。
謝旅收起笑意,「行了,不說這個,說正事,訓練得咋樣?」
一說起正事,兩人立馬立正站姿,一秒嚴肅。
十幾分鐘後。
謝旅辦公室門打開,曹英毅臉上的嚴肅不在,只剩下一點點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