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個小嘴叭叭的,曹英毅抬了抬胳膊把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滾滾滾!誰說老子吃不下飯了,是今天這菜炒得太咸了!!」
食堂大師傅路過幽幽地往這邊看了一眼,他是來掄鍋鏟的,不是來背鍋的。
玩笑點到為止,去而復返的人推推攘攘地又走了,留下曹英毅坐在那裡,一邊吃著飯一邊想著……
明天就去相親!!
相他個十場八場的,他就不信,自己還找不找個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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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引起家屬院這一場熱鬧的秦岙,也在經歷另一場熱鬧,準確的來說,是跟祝安安兩個人一起在經歷。
自行車上這一堆大包小包的,推回來的時候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縫紉機這種大件,路過的嬸子們一眼就看到了。
然後就聽兩個要結婚的小年輕說,縫紉機是聘禮,收音機是嫁妝。
這一聽說可不得了,這年頭結婚三轉一響能配齊的家庭可不多。
這就導致,祝安安她們都回家開始收拾東西了,路上嬸子們還在嘀嘀咕咕。
話題中心主要是圍繞著祝安安的嫁妝,祝華茂去世的時候,有賠償款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但是五年過去了,錢還剩多少就沒人知道了,現在這一看,估計是沒少剩,不然怎麼能拿出來收音機當嫁妝呢。
有些比較勤儉持家,一分錢恨不得拆成兩分錢來花的嬸子話里話外都是,小年輕自己當家就是不行啊!有錢不是這麼用的。
鄉下結個婚,那聘禮嫁妝啥的,給個二三十塊就可以了,咋還真的買三轉一響呢。
尤其是在聽說這些都是孩子自己決定的以後,阮新燕也變成了話題中心。
有人說她這個家長把不住事兒,孩子胡來她都不管管。
當然說這些話的還是少數,大部分人都秉承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看熱鬧。
別人家錢用沒用完,以後怎麼生活,關她們什麼事呢。
祝安安也沒管外面的嘀嘀咕咕,忙著收拾家裡,反正看熱鬧也就這麼一陣子,等有了新的八卦,鄉親們的注意力自然就轉移了。
況且,以前被看熱鬧的時候也不少,她都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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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別人怎麼說,兩家人都絲毫沒有受影響地忙碌著。
禮拜二這天,早上下了小雪,飄飄灑灑的還挺有意境。
阮新燕帶著秦岙和楊婆婆上了門,合了八字,交換了禮,日子就算是正式定下來了。
現在距離臘月二十五也就二十來天的時間,要辦個酒席事情還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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