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謀被打的齜牙咧嘴,心裡其實也是有些納悶的。
今日一早,他的確是收到賢妃的信才進宮的。
可醒來時,怎麼會是在冷宮呢?
而且他還中了那種藥。
否則,就算他再紈絝,也不敢對冷宮裡的廢妃起心思啊。
「澤兒,是不是你表弟的聲音?」
賢妃確認這聲音她熟悉,不是她娘家那個侄子又是誰?
難怪永平帝不見她。
原來竟是……意是她娘家人惹禍惹到宮裡來了。
可是今日她讓人領進冷宮的明明該是壽王啊,怎麼會變成她娘家侄子呢?
「兒子聽著也有些像,不過該不會是他吧,沒有您的信物他也進不了宮啊。」
寧王很是實誠的道。
賢妃聽完他這話,已經快步走到聲音傳來的那處偏殿門口。
禁衛軍守在門口,見她來了倒也沒攔著。
畢竟門裡那人都說了好幾次賢妃是他姑母了,他們又不是不認識賢妃,當然沒必要為難她。
「住手,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把人打成這樣?」
賢妃不用看臉,只看身形就能認出這人的確就是她娘家侄子。
「姑母,您總算是來了,您快跟他們說是您讓人叫我進宮的,我沒幹壞事啊姑母。」
張勇謀已經三十歲,在這個時代說是中年也不為過。
見到賢妃的時候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們先下去,本宮有話要問。」
賢妃沒接張勇謀的話,而是想支開禁衛軍再問清緣由。
禁衛軍也不多說,呼啦一下全部撤到了門外。
「說說吧,你今日為何會入宮?」
賢妃讓身邊的宮女幫張勇謀鬆開了綁在他胳膊上的繩子,才開始問話。
「姑母,不是您一大早讓人傳的信嗎?還給我留了入宮的信物,否則我哪能進的了宮?」
張勇謀驚訝的睜大了他那雙無神的眼睛,嚇的心臟都不會跳了一般。
他只是紈絝,又不是傻子。
私自入宮,輕薄后妃,這哪一條都能要他的命。
「莫要亂說,本宮何時給你傳信了?信物又是何物?快拿出來給本宮瞧瞧。」
賢妃此刻的腦子越發的亂了。
今日她可能是水逆,從早到晚就沒有一件順利的事。
「是姑母您的玉佩啊,我還帶在身上的,咦?玉佩呢?明明進宮的時候還給侍衛看過的啊。」
張勇謀將自己身上從裡到外翻了個遍,也沒有翻到他說的那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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