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不解的問。
「是,她可還在?」
賢妃忍著心裡的不安,期待的看向林福。
「哦,那個小丫頭啊,諾,就在那邊,撞死在那根柱子上了。」
林福抬手一指,賢妃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果然看到一具瘦小的身體躺在那裡,腦袋底下一片殷紅。
「這,怎會如此?難道是有冤情?」
賢妃看向林福,就差直說是他逼死了那個宮女。
「嗯,要說冤情嘛可算不上,她這最多算是以死明志。
廢妃說她並未與外男私通,可那宮女說是親眼見到她被外男輕薄,二人僵持不下,便這般了。」
林福搖搖頭,留下幾人善後,便轉身離開了冷宮。
賢妃這下徹底蔫了。
當事人之一已經認罪伏法,而唯一的證人也早已咽氣。
那她的侄兒,可要如何才能脫身呢?
「澤兒,你先回府去吧,母妃自己去御書房。」
賢妃心裡並沒有底,但她娘家兄弟的確只有這一個嫡子。
她若不救,以後張家怕是都不會再管她了。
「母妃,還是兒子陪你同去吧,為表弟求情過後,再與父皇說說皇弟的事。」
寧王心裡恨不能立馬回府,但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好似不忍留下賢妃一人面對,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為此事出一份力才行。
「你皇弟的事,今日是說不著了。你回府去等母妃的信,過幾日總有能提的時候。」
賢妃一時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但長子堅決不能被扯進這件事裡,還要留著他救小兒子呢。
「是,兒子聽母妃的就是。」
寧王不再多說,將賢妃送到御書房後,他便出宮回府了。
空間裡,牆上的畫面已經停止不動。
那被綁住手腳,一身錦衣被抽爛的人不是張勇謀又是誰?
「唉,暫停了便是決定他命運的人去商量如何處置他了。」
小葫蘆伸了個懶腰,慢吞吞道。
「哦,那我出去看看決定他命運的人是怎麼商量的。」
楚沁姝也學小葫蘆的樣子伸了個懶腰,懶懶的接了一句。
說完之後,她的意識隨即就回到身體裡。
「啊哦~」
【皇爺爺,姝兒醒了,姝兒要尿尿,姝兒要喝奶奶。】
楚沁姝睜開眼睛,笑的眉眼彎彎。
永平帝早已平復怒氣,正在批奏摺。
見她醒來,也忙和謁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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