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綠帽子已經戴了,不說用這頂帽子謀好處,但絕不能因它給家國百姓帶來災禍。
「難道......這不是老臣那曾孫兒?」
王震岳懵了,他就一個曾孫兒,而且長的正如畫像上這般啊。
總不會是他還有流落在外的另一個曾孫兒吧?
那他孫兒也太不厚道了,竟敢違背祖訓養外室,看他不將他叫回來打斷腿。
「朕也不知此人該是你曾孫兒,還是你孫兒,你且再仔細看看畫像,看能否想起何時見過。」
永平帝打定主意不會親口點破,所以就氣定神閒的等著王震岳自己反應過來。
以王震岳的秉性,若是能看出畫中人是誰,定會自己去查來龍去脈。
侍查出真相,或許還會主動給他這個憋屈的帝王一個交待。
「皇上,這......這這,這孩子不是老臣的曾孫兒啊,這不是十八皇子嗎?哦,是前十八皇子,如今他是一介庶民。」
「哎呀,老臣以往還不曾注意過,他表兄弟二人長的還真是相像,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嘛。」
王震岳是個特別護犢子的人,以往聽人說王子軒和楚承昭長的像,他根本就不認。
因為在他心裡,他曾孫兒就是最好的,那個繡花枕頭一般的楚承昭根本就不配跟他相提並論。
所以,他連個正眼都不瞧楚承昭。
「嗯,他的確是庶民十八,你再看看他長的像誰?」
永平帝語氣平淡,但情緒還是多少有些起起伏。
以前他眼瞎,寵愛了皇后好些年。
十八和十九二人,也是他寵愛著長大的。
沒想到,他這些年都是在替別人養兒子,心裡不憋屈才怪。
「像老臣的曾孫兒啊。」
王震岳不加思索的回了一句,不像他曾孫兒,他還認不出這是誰呢。
「那你曾孫兒又長的像誰?」
永平帝又問。
「老臣的曾孫兒,自是長的像老臣的孫兒啊。嗯,也不對,老臣家裡男丁都長的像老臣,同僚們還笑說老臣厲害,血脈強大......」
王震岳話說一半,卡住了。
武將的直爽性子,也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誰能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他另一個曾孫兒被皇后偷進宮了,還是皇后生了他的另一個曾孫兒?
前一種可能,他武威將軍府自是能搶回孩子。
可若是後一種可能,他武威將軍府就將九族盡滅,血流成河。
「皇上,這這這,這是不是有誤會?難道是老臣那孫媳婦誕生下了雙生子,皇后偷......哦,抱了一個進宮?」
王震岳是打死都不願意去想第二種可能的。
他孫媳婦和皇后本就是一胎雙生,雙生姐妹也容易生雙生孩子。
這是老一輩傳下來的說法,可不是他一廂情願。
「難怪十八......他想謀害老臣孫兒的性命,原來是怕人看出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