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送姝兒去三皇伯伯家住幾日,叫三皇伯伯和三皇伯娘入宮也行。】
楚沁姝倒不全是迷信自己的賜福之能。
畢竟一次也沒用過,還不知道靈不靈。
但她空間的樹上可種了好些有用的東西呢,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小葫蘆嗎。
她肯定是不會讓自家皇爺爺輸的。
「蘇愛卿為朕和杜愛卿做個見證,如何?」
永平帝知道自家兒子恢復的不錯,再加上孫女這個小幫手,已是信心十足。
可御史狡辯起來,少有人能敵,還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
還是得有個見證人,方才保險一些。
所以,他毫不猶豫就將蘇鵬信也拉入了賭局。
蘇鵬信:「......」
如此坑人的賭局,竟要他當見證人?
難怪他進御書房之前,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
「臣......」
蘇鵬信想拒絕,可又不敢。
「蘇尚書是不信老夫的為人,還是不信小郡主的童言可信?」
杜宏道見蘇鵬信猶豫,竟比永平帝還著急。
蘇鵬信見他這樣,都要氣笑了。
心說這個老糊塗,被皇上忽悠瘸了都不知道。
賭注不是應該雙方各出一樣嗎?
怎麼光杜宏道拿出一幅前朝古畫做賭注,皇上卻什麼賭注也沒有拿?
合著輸贏皇上都無甚損失,坑的只有杜宏道一人?
如此賭局,沒有幾十年忽悠人的本事,都設不出來。
可這話,他又不能當著皇上的面提醒杜宏道。
只能盡力拖延,期待著杜宏道能自己反應過來。
「蘇愛卿啊,讓你做個見證,怎的還如此為難?」
永平帝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內心卻快要笑抽了。
不是他不願意拿東西出來做賭注。
實在是杜宏道自己不提啊。
而且他不是提了要壽王妃三年抱倆嗎?
這個難道不算賭注?
蘇鵬信:「......」
他今日若敢當這個見證人,三年後他怕是就要哭著去杜府替皇上討要那幅古畫。
這活,他不敢接啊。
「賢......」
「於愛卿,快,快來替朕抱你外甥女去偏殿如廁。」
蘇鵬信正要拉自家女婿擋劍。
永平帝就先他一步將於錦鳴支走了。
開玩笑,於錦鳴不僅是他的寵臣,還是太子的大舅哥。
與皇家關係這般親近,怎麼能當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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