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莫要任性,讓郎中來看過,為夫才能安心。」
懷王還坐在馬車上,卻拉著江若晴的手不放。
兩人就這樣,一人在車上一人在車下,拉在一起的手卻死活拽不開。
也多虧是青布小馬車。
若是王府以往用的那種大馬車,怕是江若晴的胳膊都能被懷王拽脫臼了。
「這......唉,既如此,小的這就讓人去城裡跑一趟。」
解差無奈。
正要轉身出去差人跑腿,突然靈機一動。
開口就衝著周圍的人群大聲問道:「此處可有郎中?」
「差爺,草民,草民正是郎中。」
答話的是付嵩。
而被他硬推出來的人,卻是付家的府醫。
昨夜子時,他臥房的屋頂又被人掀了。
一模一樣的竹筒,一模一樣的草紙。
就連字跡也似曾相識。
『城門送別,府醫,孕』
就這七個字,每個字他都認識,可連在一起他就只剩一臉懵。
但帶府醫來城門口,他還是看懂了。
城門口誰懷孕了?
非得他付家的府醫才能看?
還是說,不管是誰讓診脈,都說是喜脈?
付嵩自從來了城門口,就滿心忐忑。
滿腦子都是密信的最後那個字。
孕,孕什麼孕?
這到底跟他們付家有何關係?
當然,他即便再不明白信中的意思,還是將猜測出的可能告訴了府醫,好讓他隨機應變。
「既是郎中,就快上前來,你可會診脈?」
解差見有人應聲,忙將擋在付嵩和府醫面前的人疏散了一番,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道。
「草民從醫幾十載,診脈自是會的。」
府醫雖是被自家主子推出來的,卻也不願有人質疑他的醫術。
解差見府醫年紀不小,一看就是有經驗的,也就放下心來。
「王爺,您看......」
解差轉頭看向懷王。
「還不快讓他來給王妃診脈,仔細著些,王妃十有八九是有孕了。」
懷王也急切的想要知道,江若晴到底是不是又有孕了。
喜脈又不是多難診的脈象,他也就不強求郎中的醫術,立馬招呼府醫上前。
江若晴看到站在府醫身後的付嵩,擋在帷帽下的臉就開始蒼白起來。
她原本打算天黑再帶楚彥弘去付府。
到那時,懷王一行早就離京城幾十里。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