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二手裡還抓著信鴿,生怕被他首領搶走。
「沒有回信,我們才打算燉了喝湯的。」
暗衛一補充道。
「嗯,去吧。」
關覺揮揮手走了。
哼,當他看的上一隻信鴿呢?
懷王出事那會子,他吃信鴿都快吃吐了。
烤的燉的他哪樣沒吃過?
兩個暗衛繼續回到樹叉子上隱身。
趙恬已經坐回榻上發了好一會兒呆,密信上的內容她看了。
可她有些沒看懂。
但既然是那個女人送來的密信,那也該是他的意思吧?
「給我準備海棠紗衣。」
趙恬吩咐婢女替她做準備,並起身將密信丟進了炭爐里。
......
冬日裡,天本就黑的早,楚承奕還將那些遞上來問安的摺子挨個批示了一遍。
等他抱著楚沁姝離開御書房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邱望推著輪椅,沿著宮牆下金磚鋪就的路面慢悠悠的往東宮方向走。
輪椅的前後左右都有侍衛保護,又是在宮中,楚承奕並無安全方面的擔憂。
可他懷中的楚沁姝卻在大氅的遮擋下,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就連小耳朵都比平時豎的更高。
「小葫蘆,馬修禮和寧王妃後來都沒什麼動作了嗎?」
楚沁姝閉了下眼睛又睜開。
「沒有,小葫蘆下午一直盯著他們父女二人,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小葫蘆眼睛都盯紅了,啥有用的消息都沒盯到,真是氣死它了。
寫密信竟然不寫收信人的名字?不講一點武德。
「那沒事了,你繼續。」
楚沁姝不再分心,耳朵和眼睛都像雷達一樣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離開御書房時,她已經提醒過楚承奕,還將那兩封密信上的內容以及她自己的分析也告知了他。
楚承奕對自家女兒的分析很認可,所以他將走在前面的侍衛調換成幾個最討厭女子的。
一旦發現不明身份的女子靠近,他們肯定會將人戳上十刀二十個窟窿。
只要人解決了,那第二封密信上的事情也就不會再發生了。
從御書房到東宮,這一路都很順暢。
進了東宮的大門,楚承奕就感覺懷裡的小傢伙拳頭硬了。
他也跟著緊張了一下,同時還有一股暖意襲上心頭。
女兒還這般小,竟然就知道保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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