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暗衛失蹤,馬修禮才告訴莫厲,那十八個暗衛在豫州那邊的布局。
但他能做的也就是補足人手,其他的他並無興趣,更不想插手。
「罷了,那便等他們到了豫州,傳回消息再說。」
馬修禮無奈的擺擺手,想去榻上睡一會兒,又對莫厲有些忌憚。
一個暗衛教習,彈指之間便能殺了他。
他若睡下,怕是明日馬府便要掛白幡了吧?
說起來還真是好笑,該掛白幡的周鴻境還活蹦亂跳的呢,他竟要走在他前面了?
莫厲看出馬修禮對他的忌憚,雖然心中並無情緒,但還是開口提醒道。
「主子,屬下與您的約定之期還未到,您便不必憂心屬下會背叛於您,屬下並非不守規矩之人。」
馬修禮對此話,不置可否。
但他還是開口道:「莫教頭回去忙吧,本官想歇息歇息。」
此時已過子時,再睡一個多時辰,就該起床準備去上朝了。
他已經五十多歲,又是文官,身子骨可沒有武將那般扛造。
近段時日,他本就憂思不斷,再加上驚嚇和熬夜。
沒準他還真有可能,走在周鴻境那老匹夫的前面。
不行,走不是可能走的,即便他要走,也得拉上周鴻境那老匹夫陪葬。
「來人。」
馬修禮一想到周鴻境,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不牽連寧王,他是不敢輕易去找寧王說豫州之事的。
所以,他只能將一切罪責都怪到周鴻境頭上。
如果不是周鴻境看丟了楚承昭,皇上怎麼可能查到豫州去。
「老爺,小的在。」
馬迢在書房門外回話。
「去知會夫人一聲,明日周家夫人來府上,若是說大少爺與周府二小姐的婚事,讓她應下便是。」
馬修禮交待完,便躺下睡了。
「是,小的這就去。」
馬迢應下之後,就去了馬夫人住的院子。
這個時辰,馬夫人自然是早就歇下了。
但她院子裡外都有值守的婆子丫鬟,馬迢跟她們傳個話,事情也就妥了。
次日早朝,周鴻境也銷了假來上朝。
他不知道自己曾被馬修禮暗殺過,因為他那晚並未住在主院。
而是讓一個身形與他相像的家丁,睡了一夜他主院的床。
但一夜過去,一丁點兒事情都未曾發生。
他還以為自己是被觀刑之事嚇的多疑了,就未再過多計較。
「馬大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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