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太子?
可太子若知曉他於豫州犯了事,又怎會用元宵祭祀這等事情來害他?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而且元宵祭祀之事,不也讓他糊弄過去了嗎?
不會是寧王,他在豫州賺的銀錢,可都給寧王了啊。
對了,是江柏青去豫州查十八皇子的下落才查到他的。
是周鴻境,都是周鴻境那個老匹夫害他。
若非周鴻境查到十八皇子在豫州,皇上怎會派江柏青那個楞頭青去豫州?
......
接了旨聖,馬修禮將所有他能懷疑的人都想了一遍。
裡面既沒有寧王,也沒楚承奕。
最終,還是周鴻境承擔了所有。
馬修禮接了聖旨,林福就對著來吃喜酒的賓客道:「無關人等便都散了吧,莫要影響了大理寺和五城兵馬司辦案。」
前一刻還想拿回送給馬府禮金的那些官員,此刻跑的比兔子還快。
和影響大理寺辦案相比,那些送出去的禮金還真是不值一提。
折財擋災,就當是為國庫做貢獻了。
「林公公,小女子冤枉啊,小女子今日才嫁入馬府,還不是馬府的人,馬府之事與小女子無關啊。」
周佳茗直到賓客散去,才反應過來,哭著喊著就往林福跟前撲。
今日天還未亮,她就被薅起來打扮,累的下晌拜堂的時候都是暈暈乎乎的,直到送入洞房才喘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喘勻呢,馬府就變天了。
「快......快攔住馬府家眷。」
林福宣完旨,就算完成了這趟差事,正要轉身離開呢,就見一身喜服的周佳茗朝他撲過來。
嚇的他隨手推了幾個兵士就擋在身前。
「林公公,小女子是周府二小姐啊,小女子還未入馬府族譜,小女子還不是馬府的人啊。」
周佳茗著急忙荒的,也不知求誰好,林福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她只能抓著他不放。
「周氏不必著急,你所言之事,自會有人核實,若你並非馬府家眷,想來是不會受牽連的,若你已是馬府家眷,那便合該與馬府共進退。」
林福說完這句話,便揮揮拂塵,快步走了。
這京中各府的恩怨,他可不想參與。
「周氏,你我合過庚帖之後,便寫了婚書,二月初一,族中開祠堂便已將你寫入族譜,你怎的不算是馬府中人?」
馬如裕見周佳茗狀若癲狂,一點兒也不顧自己的臉面,便呵斥出聲。
他與髮妻和離,父親曾隱晦的說過是為了護著髮妻和幾個孩兒,那時他還不明其中之意。
今日府中遭此大難,他才知曉父親的意思。
難怪將他與周府的婚事定的這樣急,難怪周氏還未進門,父親就將他們的婚書送去了族老那裡給她上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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