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竟未早早發現端倪?」
寧王聽完周鴻境對馬修禮的吐槽,淡淡的問。
「下......下官那時並未在府中啊。」
周鴻境尷尬不已。
他被監察司查了,馬家才來周家提的親,整個過程都是他夫人和周管家經手的,他哪裡能提前發現端倪。
「哦,那稅銀的事,你可想好如何補足了?」
說到周鴻境沒在府中,寧王便想起了稅銀的事。
他做保,也只能保周鴻境三日。
周鴻境是昨日從牢里放出來的,後日便要關回去了。
「王爺,下官冤枉啊,下官真的並未貪墨那二十萬兩稅銀啊。」
一提起稅銀,周鴻境就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五年稅銀,明明每年都與戶部交接清楚了的,怎麼就突然查出他漏交了呢?
若說三五萬兩,他還能補上。
可他為官二十餘載,也沒有拿到二十萬兩的好處,讓他拿什麼去補啊?
「貪墨?若真是貪墨,你覺得你還能坐在這裡與本王說話?」
寧王一聽他喊冤,頓覺頭疼。
他這一後院的女人,娘家就沒一個像周鴻境這般不靠譜的。
若非正妃側妃娘家同時出事,於他名聲不利,他可真是一點兒也不想管周鴻境的事。
「啊?那......那王爺的意思是?」
周鴻境懵了,既不是貪墨,那便是戶部沒核查清楚啊。
他清清白白的,放了不就是了,怎的還問他稅銀的事呢?
「京兆府的帳冊上記載的清清楚楚,有二十萬兩未上交戶部。戶部反覆核對過國庫的出入帳,五年間也的確是少了二十萬兩白銀,你是不是收了稅銀忘了上交戶部?」
寧王提醒道。
其實,寧王的這種說法基本不可能存在。
朝廷為方便保管徵收稅糧和稅銀,在各地都建有專門的糧倉和銀庫。
這些糧倉和銀庫,一庫一帳,帳實分別由不同的人管理,根本就不會存在忘記上交的可能。
而且五年二十萬兩的稅銀漏繳,不可能今年才查出來。
「王爺,國庫的銀子對不上,與下官無關啊,下官都是親自盯著繳稅銀的。」
周鴻境聽不懂寧王的暗示,繼續不認帳。
「周大人,本王看在周側妃的面上再提醒你一遍,戶部說你漏繳了二十萬兩白銀那便是漏繳了二十萬兩白銀,有帳為證。
而且本王只擔保你出監察司三日,後日要不要再繼續回去關著,那便看你自己了。」
寧王就差明著說是有人在搞周鴻境了。
但人家敢對周鴻境下手,定然是手中有他的把柄,否則也不會一下子就給他挖出這般大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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