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去!”
男人連滾帶爬的起來。
衛禮叫了幾個手下盯著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很快離開小巷不見了人影。
畢桑可氣得不輕,“李家的李志慵一直都是首都這邊的二世祖頭頭級別人物,我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情,居然還雇了這麼多人打你,我回去就把這事告訴爺爺,他和李奶奶熟,肯定能解決。”
秦纖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踮起腳尖跨過一個水潭。
“還好,他的情況不算太差,我之前找人揍過他一頓,他不過是想報仇而已,要是這次他找人是為了殺我,我對他出手可就不會這麼輕了。”
畢桑愣了愣,隨即噗嗤一笑,“敢對他動手,還不怕報復的,也就只有你了。”
忽然,秦纖的電話鈴聲響了。
她一接聽,電話那邊就傳來呂玉舒有些急切的聲音。
“快點回來,李志慵的叔叔進了我們的包廂里。”
包廂。
呂玉舒端坐在一個嚴肅的中年男人對面,拘謹的像是手足無措的小孩。
她從衛生間出來就收到了秦纖的簡訊,秦纖說她們要出去一趟。
她本沒在意,結果剛剛來包廂就看見,這裡坐了一個人。
男人面色冷峻,陰沉著臉,就這樣端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呂玉舒乾巴巴地笑著,“這個……李叔叔,請問您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政看了一眼呂玉舒,“秦纖呢?”
只是這一眼,威嚴冷峻,呂玉舒腿有點軟。
她趕緊道:“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她應該馬上就來。”
“嗯。”
李政又不說話了。
呂玉舒拿了個茶杯,為他又添了一杯茶。
李政喝了一杯又一杯。
秦纖打李志慵的時候,她也在場。
現在人家叔叔找上門來了,肯定來者不善。
等到李政喝了一壺茶後,呂玉舒總算忍不住說,“李叔叔,當時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也在場,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
總算,李政抬起頭來。
“被逼無奈?把人打成那樣,是被逼無奈?”
呂玉舒的心咯噔一跳。
果然,他就是為了這事來的!
“是啊,我們在給小纖準備歡迎宴,李志慵忽然闖進來,把我們的場子砸了,還扇了我一巴掌,要不是小纖救了我們,我們還得從他的褲襠里鑽出去,太侮辱人了!”
雖然她也怕被李政怪罪,但想到當時的場景,還是免不住氣憤填膺。
李政點點頭,“我知道了。”
知道了?
這是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