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厲眼神冰冷，聲音淡淡地打斷她的話。
“如果我只是一個人，怎麼樣都無所謂，我不想我媽媽遭毒手，現在的她很脆弱，不能經受住任何打擊。”
衛雪瑩低垂眼帘不語。
她言盡於此。
雖然覺得秦纖應該不會對秦厲的母親下手，但她做不了這個主。
“你說，秦纖最近出國了?”
大概是感覺自己的語氣太過生硬，秦厲這次放柔和了聲音。
衛雪瑩點點頭，面露憂容，“她已經出國有段時間了，我嘗試過給她打電話，一直打不通，應該是出了大事吧。”
秦厲蹙眉思索起來。
“她沒有調查過你?”
衛雪瑩愣了愣，隨即搖搖頭。
“應該沒有。”
“應該?”
秦厲眼神越發凌厲，“你並不確定這件事。”
衛雪瑩沒來由的有些煩躁，“你在質疑我的辦事能力嗎?隊長，你的母親現在還在私人醫院裡接受最好的治療，她根本沒有事，我已經成功取得了秦纖的信任，你要是還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了。”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緊繃。
最終，還是秦厲先嘆口氣說了道歉。
“對不起，我擔心你被秦纖欺騙，被她蒙蔽，至少現在你們都安全，我就放心了。”
這樣的道歉卻並沒有讓衛雪瑩開心起來，她側眸看他。
“這裡是首都，不是那些蠻荒偏遠地區，可別忘了，我養父是什麼身份，秦纖想對我出手，她還得掂量掂量我的背景，秦厲!你清醒一點，看清楚這裡的情況再進行下一步。”
他們以前做任務都是沒有任何限制的。
只因為他們對付的都是毫無人性的罪犯。
伏捉拿，偷襲擊殺。
這些都是對付罪犯的。
可秦纖。
她是個沒有犯法的人。
還是一家之主!
她背後所牽扯的東西很多。
她的一舉一動，影響著整個秦氏集團的榮辱興衰。
她真的懷疑秦厲知不知道秦纖的身份代表著什麼，他居然還想要以卵擊石，以自身的力量來對抗整個秦家。
這簡直就是找死!
秦厲攥緊了方向盤，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喑啞。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沒得選擇!”
他鑽牛角尖了。
衛雪瑩抿抿唇，沒再說話。
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