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把你從這裡救出來,至於你接下來能否回到學校里,能不能逃離這個家族,我就無法干涉了。”
奧莎娜的命運,還是得她自己把握。
秦纖只是暫時把她從魔窟里救出來,然後借用這件事作為要挾,來讓奧莎娜答應舉辦宴會而已。
“你這個人太奇怪了,你這樣做,就得罪了我的父親,這一點你知道嗎?”
秦纖眼底掠過一抹嗜血殺意。
“得罪就得罪,怎樣?”
奧莎娜忽而哈哈大笑起來,“你真是個瘋子,比我還瘋的瘋子!”
秦纖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城堡,秦纖忽然問裴景山,“你跟在我身邊真的沒關係?他們知道莫斯家族的人和我廝混在一起,怕是會給你招來麻煩。”
裴景山無奈笑了笑,“他們的態度你沒看到嗎?我已經從他們眼裡消失了。”
“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很快下台的倒霉鬼而已。”
不論是奧莎娜還是公爵,完全不在乎裴景山的存在。
眼看著一年之約即將到來,裴景山還沒有將莫斯家族的所有生意收益翻一番。
他很快就要從這個位置滾下去了。
“等到一年之約到來,我可能又得灰溜溜的回國了,到時候秦小姐身邊的護衛團隊長的位置,能不能留給我?”
裴景山實在沒什麼大志向。
他從小到大,都是被這個身份逼迫著成長的。
一直到現在,成為莫斯家族族長,幾乎也是被迫坐在這個位子上的。
如果不是他來坐,那就是馬可斯。
馬可斯一旦坐在這個位置,他所有珍貴的東西都將被奪走。
這逼迫的他不得不去爭搶。
秦纖蹙眉瞪他一眼,“你的能力不止於此,你的舞台要是這麼慘澹落幕,那也太可惜了。”
裴景山輕笑一聲,“可我覺得,這樣收場也不算慘澹,至少可以回到我一直懷念著的地方。”
秦纖有些氣憤地推他一把,“沒志氣,盡說些喪氣話。”
他們離開的時候,奧莎娜沒有處理傷口,而是拿了一瓶紅酒站在高樓上看著。
秦纖回頭與她對視一眼,奧莎娜朝她舉了舉酒瓶。
不論是她打了芙貝塔的事,還是開槍擊傷公爵的事,全都被隱藏了起來。
而在第三天,奧莎娜又回到了學校。
她的歸來,在學校里引發了不小的轟動。
尤其是奧莎娜那鼻青臉腫的樣子,引來了無數遐想。
芙羅蘭還是照例在她耳邊說起奧諾雷家族的事情。
她說,“奧諾雷家族對於下一代的教導很嚴格,奧莎娜這次回去肯定挨了不少揍,這可是他們家族的傳統。”
秦纖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可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