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此刻的陸浩晨溫和極了,毫無攻擊性,雨桐說什麼,他應什麼。
「嗯……」雨桐想了想,又說:「如果我不在的時候,陸馨蓉來的話,你別對她冷言冷語的,怎麼說也是你堂妹。」
雨桐不明白為什麼陸浩晨那麼討厭陸馨蓉,在她印象中,一句好話都沒對陸馨蓉說過。
提到陸馨蓉,陸浩晨臉色一變,就連語氣也冷了下來:「她跟你說什麼了,我讓你離她遠點,你就是不聽。」
雨桐不以為然的說:「怎麼了,馨蓉挺好的啊,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一個寢室,她沒少幫我,而且現在還是一家人,怎麼可能遠離嘛。」
陸浩晨無語的搖搖頭,氣恨的戳了下她的額頭:「哪天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賣不了,還有你呢。」簡雨桐保住他的腰,撒嬌的說。
「有陸浩晨保護我,誰敢動我一根汗毛。」簡雨桐十分自信的說。
她的話令陸浩晨十分受用,一直緊繃的臉終於緩和下來,雨桐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還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過關了。
………………
簡政看到簡雨桐的微信,已經是幾天後,山區里信號很弱,趁著慕千鴿給孩子們上課的時候,他拎著桶去後山打水,那裡才有點微弱的信號。
看到沈丘已經被判刑的消息,簡政的表情冷了又冷,緊緊的攥著電話,手背上的青筋暴氣。
終於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
他之所以跟著慕千鴿來這裡,一方面是他害得慕千鴿雪藏、被陷害,另一方面,在沈丘被判刑前,他必須遠離,他怕自己因為憤怒做出一些法理之外的事。
遠離才能最好的克制。
半晌後,他將電話收回口袋,繼續打水。
後山的路不好走,但想要有乾淨的水用,就必須來這裡打水。
來這裡幾天,慕千鴿從第一次半夜剛到這裡,就嚷著要洗頭髮,一直到今天也沒洗上。
那麼愛漂亮,那麼愛乾淨的姑娘,竟能忍受幾天沒洗頭髮。
所以,今天簡政刻意來後山多打幾桶水,讓她好好的洗個頭髮,好好的洗個澡。
教室就在他們住的旁邊,他挑水回來看到慕千鴿站在前面給大家講英語。
不得不說,慕千鴿的英語水平很高,畢竟在國外那麼多年。
這裡的孩子很少上英語課,之前也只是上語文、數學這種主要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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