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命苦,這輩子她可能是天煞孤星,註定沒男人愛。
簡政收拾好碗筷過了很久,又等了一會,也不見慕千鴿回來。
出了土房,借著月光,簡政看到大石頭上蹲著一個人,他閒散的走過去,看著她生悶氣的模樣,不由得覺得好笑。
慕千鴿看到他過來,怒哼一聲,將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你出來幹什麼。」
「怕你凍死,回去睡覺了。」他要是不出來叫她,以這位大小姐的脾氣,能蹲到後半夜去。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還關心我會不會凍死。」慕千鴿說著氣話。
明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可心裡就是會不舒服。
簡政笑笑:「看在陸浩晨的面子上,我也不能讓你凍死。」
慕千鴿一聽,更生氣了,要沒有陸浩晨,她凍死他也不會關心?
「那你放心好了,我凍死了,可能陸浩晨更高興。」慕千鴿說著吐掉嘴裡的乾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臭毛病。
流氓才喜歡咬乾草。
「那也不行,你凍死了,對我沒任何好處。」簡政一本正經的說。
慕千鴿從大石頭上跳下來,站在簡政的面前,矮了他一個頭,氣勢卻一點都不舒:「簡政,你說句好聽的會死啊!」
「主要是嘴笨,不會說。」
簡政的語氣中多少透著那麼一點點無奈,但此時正處於憤怒之中的慕千鴿並沒聽出這話中還隱藏著別的意思。
慕千鴿氣的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你……」
話沒說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通敲鑼打鼓聲,還夾雜著一些吵鬧聲,和聲嘶力竭的哭聲。
簡政和慕千鴿仔細聽了下,後者說:「好像是夸讓巴傑的媽媽?」
顯然簡政也聽出來了:「走,去看看。」
慕千鴿點點頭,這麼晚這麼大動靜,一定出了什麼事。
二人小跑來到村口,發現夸讓巴傑的媽媽和烏托善的媽媽坐在地上哭,哭的那叫個傷心。
夸讓巴傑的阿爸看上去也一臉的擔心,村長烏多吉不知道正在安排著什麼。
放眼望去,整個村的大部分男人似乎都在這裡了。
「這是怎麼了?」簡政走過去問。
慕千鴿則走到烏托善媽媽的身邊,蹲下身子問:「怎麼了,哭的這麼傷心?」
烏托善媽媽拉住慕千鴿的手,哭著說:「烏托善和夸讓巴傑吃完晚飯出去玩,還沒回來。」
慕千鴿並不了解情況,但聽上去似乎沒多大事,這裡應該不會有拐賣孩子的吧。
「可能玩的忘了時間,大家一起找一找就是了,你先別哭。」慕千鴿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