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怎麼誰的醋都吃?
我懶得搭理他,我心裡還不痛快呢!人家可是有白月光的人!
剛回到別墅下人就端著一從粉色的玫瑰進來:“夫人,這是新到的花,開得特別好看!您看放哪兒?”
我撇下歷溫連看都沒看一眼,冷淡無比:“丟出去,順帶把院子裡的花也都丟了,我不想看見。”
上樓後我就反鎖了房門,結果沒想到歷溫還是進來了,一道門根本攔不住他。
他背著落地窗而立,昏黃的餘暉讓他整個人多了一層朦朧感,虛無縹緲極其不真實。
“你喜歡什麼花,我讓人換,其他的我命人丟了,只留了奶奶精心打理的幾盆。”
我心下有些動容,他總是這麼貼心,一副愛慘了我的模樣。
可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看不透他。
我轉過身不去避開他的視線,悶悶道:“什麼都不喜歡,還有那個鞦韆,我也討厭。”
誰知道他突然沉聲來了一句:“那陸游呢?你討厭麼?”
簡直莫名其妙!幹嘛老是提陸游?我真的不熟啊!
我懶得搭理他,乾脆不吭聲。
歷溫卻莫名其妙生了好大的氣,揮袖砸了一旁的花瓶摔門而去。
他從來沒對我發過這麼大的火,那一瞬間我有些被嚇到了。
小時候我在爸媽精心製造的蜜罐里長大,家庭和睦萬事順遂,頭一回經歷這樣的家庭暴力,有些無所適從。
這樣的家庭暴力雖然算不上家暴,但傷感情。
特別是我這種淚腺發達的人,容易被嚇哭,當時眼淚就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甜甜端著切好的水果進來就發現我在哭,當場就扭頭去找她爹了:“爸爸你為什麼欺負媽媽?!媽媽都哭了!”
然後歷溫就一秒到了我跟前,壓抑著情緒手忙腳亂的哄我:“惹我生氣你哭什麼?不喜歡看到我這種老男人我走就是了。”
誰惹誰生氣啊?他不講道理!
我哭得更凶了,眼淚珠子多得擦都擦不完,最終他無奈投降:“我錯了,別哭了,你要是喜歡跟陸游來往……我可以不反對,但是不能越界。”
我抽抽搭搭一腦門子問號,我們想的是同一件事嗎?
好氣啊!
我吼道:“張嘴閉嘴都是陸游,你那麼喜歡他你跟他過去啊!誰要跟他來往了?你走!我不想看見你!狗男人!”
歷溫沒滾,還抓到了重點:“你沒想跟他來往?你上學的時候不是最喜歡那一款?”
什麼鬼?他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