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是我脖子上掛著的權杖,我趁他不注意,把項鍊取下來讓傻鳥吞了,不然留著遲早會被發現。
傻鳥被噎得伸脖子,剛咽下去陸游就看了過來,帶著懷疑的意味問我:“你之前來過這裡嗎?”
我柔弱的搖了搖頭,怕被揭穿,還是不敢吱聲。
索性他也沒多懷疑我,大概是他覺得我沒力氣打碎那塊碑吧。
在我驚愕的目光下,他只是伸出了手掌,就輕而易舉的將碎掉的碑給完整的拼了回來。
傻鳥不淡定了,急得在我肩頭直蹦躂。
陸游狐疑的看了過來,我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微笑:“我只是想要一隻鳥跟我作伴,你不會介意的吧?”
他溫柔一笑:“當然不介意,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在一起,你要什麼我都會儘量的滿足你。”
我忍著背脊爬上的雞皮疙瘩,笑得臉頰發疼。
不愛一個人真的很難裝出來,所以歷溫就算知道鬼神新娘的真正來歷,對我的感情也不全是假的吧?
看完碑文上的字之後,陸游的目光落在了我懷裡的霸天身上,他起身走了過來,我臉色蒼白步步後退。
他笑著攬住了我的腰身:“不用害怕,以後他就是我的孩子,我不會傷害你們,只會比歷溫更愛你們,相信我。”
太奇怪了,他這不止是有病那麼簡單,還帶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如果他也把霸天當成了某個人的轉世,這有沒有可能成為他必須得到我的目的?
或者說是得到霸天。
他是奔著這個墓主的轉世來的,還有某個東西,這個墓主到底是誰?需要他用盡手段的得到我,還樂意喜當爹?
我不明白,也無法反抗,只能被他乖乖的掌控。
他並沒有帶著我離開這裡,而是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你和孩子先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我還有事情要辦,很快。”
說著,他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些水和食物來,隨後走向了殿外。
我知道,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來到這裡的人,他不知道毀掉碑文拿走權杖的是我,所以他要殺掉所有可能知道這裡的秘密的人。
他要守住碑文的秘密,獨享那個未知的果實。
我顫抖著艱難的咽下食物,必須補充體力,否則什麼也做不了。
甜甜的目標如果是這裡的話,她肯定也來了,搞不好那個權杖就是她說說的冥主權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棺材裡的是就是冥主?可陸游又說什麼不是他。
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里掀起了一陣風暴,冥主不是爆體而亡了嗎?怎麼還會有完整的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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