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還玩陰的!那時候我被他幹得神志不清,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弄上來的?
我:“我不知道,不認!”
我看了一眼外頭,確定人已經走了,這才抓著歷溫的領帶,把他推倒在了沙發上。
我抱著兒子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一副審問的姿態:“來,跟姐姐說說,那個宣晴是怎麼回事?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霸天叼著安撫奶嘴,一頓猛嘬,肉嘟嘟的小臉上寫著‘吃瓜’兩個大字。
歷溫正要嬉皮笑臉,又猛地瞪了自家好大兒一眼。
霸天立馬頓悟,連滾帶爬吭哧吭哧上樓去了。
等兒子回房間關上門歷溫才猛地一個起身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腳上用力把他踹到了地上,他就那樣仰躺著撐著身子邪魅的望著我笑,眼神一點也不正經。
我抬起穿著黑色細高跟的腳踩著歷溫的胸口,今晚是審問遊戲。
他單手撐著身子,一手握著我的腳踝,相當配合:“姐姐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我還以為回來得哄你一晚上。”
我冷笑兩聲:“那我可真好哄。”
歷溫被我用領帶綁住了雙手,我讓他在領帶上用了禁錮法術,他也掙脫不開的那種。
嘴裡也咬了一條,他是想反抗的,看我的眼神無比危險:“姐姐,你確定要這麼玩?玩過了待會兒你可別哭。”
一臉禁慾冷淡的男人,被捆綁著含糊不清的叫我姐姐,光是看著就好刺激!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熟練的摸到了他下腹的逆鱗,用力揉捏著摁下了去:“誰哭還不一定呢!”
他沙啞的低呼出聲,咬著領帶雙眼迷離,乖得要死:“姐姐?想怎麼罰我?嗯……?”
上翹的尾音勾得我心裡痒痒的。
我吻著他蛇尾上的每一枚鱗片,時不時輕咬他的逆鱗,惹得他眉眼猩紅,躁動不已。
“月月……別這麼玩,我受不了……”
我不理會,一點點折磨著他,誰讓他今天讓我不高興了?他哭了才好呢!
最終他敗下陣來,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所有事情。
“宣晴出現得突然,我懷疑她跟陸游有關,關係到冥主重生和當年地獄崩陷的事情,所以我才留下她,想抽絲剝繭……”
被咬到敏感處,他輕喘一聲,仰著脖子,無法再說下去。
帶著顫音用危險的聲調喚著我的名字:“月月……”
他燙得嚇人,我兩隻手都沒閒著,還時不時的用舌頭戳戳他的逆鱗。
他要瘋了,試圖掙脫開領帶,努力了一下卻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