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轉方向躺在了床上,讓我跨坐在他的腰身,隨即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肌肉分明的上半身。
肩頭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一身血腥的他狂野又瘋魔,扶著我的後腦勺往傷口上摁去:“乖,喝掉,別浪費。”
我的腦子已經因為獸血開始迷糊,無意識的吞咽了幾口,身子越發的燥熱難受。
趴在他身上貓兒一樣嗚咽著,舔舐著他肩頭的傷口,惹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說,還挺管用,傷口漸漸的不流血了,就是獸血喝得有點多,我的腦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本能的抓住了能救我的解藥,急切的想要做點什麼。
歷溫卻偏偏不如我的意,急得我哭了起來,使勁渾身解數的去討好他。
明明是他來找我認錯,現在卻變成了我的懲罰時間,太狡猾了!
見我哭得厲害,他托著我的腰高高舉起卻沒落下,任由我扭動腰肢掙扎:“說你再也不看別的男人了,只看我,求我疼你……”
被獸血‘奪舍’的我就是個沒腦子的單細胞生物,帶著濃濃的哭腔開口:“以後只看你,二爺,求你疼我……”
他沒比我好到哪兒去,憋得都快瘋了,那根弦瞬間崩斷,恨不得死在我的身上。
我纏著他從白天到晚上,他要命的在我耳邊打趣:“別人叫二爺正正經經,怎麼到了你嘴裡這麼下流?再叫幾聲我聽聽?”
我也不記得被他哄著叫了多少次‘二爺’,連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對於我這具脆皮人類的小身板來說,喝了那麼多獸血已經是極限,沒死在床上算我命硬。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齊刷刷的坐在一樓客廳,歷溫坐主位,甜甜和霸天在中間罰跪。
從前不管甜甜闖多大的禍歷溫都沒罰過她,這回算是惹怒活閻王了。
可憐霸天夾在中間連帶受罰,才幾個月的小寶寶也得跪著挨揍,連嘴裡的奶嘴都被沒收了。
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下樓,沒露出一點曖昧的痕跡,就是腿依然很軟:“這是怎麼了?”
在場的沒一個敢吱聲,只敢暗戳戳的給我使眼色。
歷溫靠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望著自家的兩個崽子,一臉冷漠:“自己說!”
甜甜和霸天齊刷刷的一哆嗦,小嘴兒委屈的撇了起來:“媽媽我錯了,雖然不知道錯在哪兒,但我們就是錯了。”
這個答案顯然沒讓歷溫滿意,他抬手揮出了一道雷電組成的鞭子,毫不懷疑他真的會下手:“好好說!”
兩個小傢伙當時就哭開了,連滾帶爬的找媽媽。
歷溫一個眼神把他兩瞪了回去:“跪好!今天找誰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