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笨蛋,為了完成任務任由那隻夜魔欺負,一切結束後才找到機會製造幻境逃出來。
雖然對他們來說,這種事是每年情慾期都可能會做的,可對我來說這不一樣,佑月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罪惡感讓我的眼淚根本停不下來,難過到抱著佑月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佑月卻擦乾我臉上的眼淚,不解的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哭了?我可以跟媽媽玩遊戲嗎?”
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淌著眼淚給她惡補兩性知識:“不能隨便跟人玩那種遊戲,除非是你喜歡的異性,你想要跟他玩的時候才可以,不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明白嗎?”
她很執拗:“那跟同性不能玩嗎?不可以跟媽媽玩?月月也不行?”
她是懂提問的,把我的稱呼都問了個遍。
我哭得更傷心了,昧著良心拒絕:“不行,玩不了一點,我對不起你,我會殺了他的,我會殺了他!”
這種無力溺亡的感覺曾經我也體會過,當初事情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時候,我沒有救自己的能力。
但是現在我可以保護自己,還有很多想要保護的人,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廚房裡的動靜驚動了所有人,他們站在廚房外面都沒說話,我不知道他們聽到了多少,只知道他們的表情都很複雜。
佑月這個沒心眼子的,一點不知道害羞怎麼寫。
在我因為她悲傷到無法自拔的時候,她當著大家的面語出驚人:“可是媽媽,我想玩遊戲。”
她看著我一臉認真,頗有點撒嬌的意思,我抹了把眼淚,意識到她可能是到了情慾期了。
可是媽媽我真的沒有那個功能啊!
我把視線放到了在場的雄性們身上:“那,要不你挑一個喜歡的?”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腳底抹油開溜,小黑和黑雲動作慢半拍,相視一眼也扭頭就跑。
嘿!怎麼回事兒?
我牽著佑月追了出去,手拿大勺懟著所有人:“一個也別想跑!乖,給我挑!”
把佑月交給別人我不放心,至少家裡的能保證她的安全。
再說他們一個個的平時對這種事挺習以為常的,怎麼到了需要互幫互助的時候就彆扭起來了?
眾人一看連歷溫都被劃分了進來,沒一個敢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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