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菜上了一個又一個,都是我愛吃的,紅燒排骨,糖醋裡脊,小雞蘑菇湯,酸辣土豆絲等等。
這些都是平時我愛吃的家常菜,每次回爸媽家裡都會吃到。
他是怕我想爸媽想家了,所以才貼心的做了這些菜。
今天難得的沒有一個蹭飯的,我大概也猜到了,他應該是想單獨跟我吃頓飯,還有話要說。
我按捺住心裡的疑惑,老老實實吃飯,等著他先開口。
他習慣性盛了一碗湯放在我旁邊晾著,又照例給我夾菜,沒一盤菜都沒落下。
忙活半天他一口沒吃,就那樣滿眼溫柔寵溺的看著我吃。
這感覺怪怪的,我默默地放下碗筷也沒心情吃了,索性直接問他:“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他眼裡流露出一絲詫異,還有猶豫,看樣子是沒想好怎麼說。
那乾脆我先說好了,筆記本被我拿出來推到他面前,充當打開話匣子的開路石。
“我先前撿到的,忙忘了,現在交給你處置。”
筆記本不斷地強調:“我有立功,一定要給我減刑啊,姑奶奶你可答應我的,別忘了跟你爺們說!”
我沖歷溫聳了聳肩,表示這事兒要是為難就不用搭理,減刑這種事對筆記本來說多幾年少幾年也沒差吧。
他將筆記本隨手放在了桌上,溫聲細語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不過要看立的什麼功才能決定減刑多久。”
這意思還不明顯嗎?台階都到這兒了我可就順著下了。
“嗯,我問了它一些關於霧臣的事情,它告訴我了,減多少你看著辦。”
歷溫臉上的笑意逐漸僵硬,眼底多了一絲慌亂。
“月月,有些事情我不是故意瞞著你,是我也無法確定記憶就是正確的,最近我的記憶很混亂。”
我點頭表示理解:“是因為想起來很多前世的事情嗎?”
他的表情變得越發微妙起來,臉上帶著被揭穿的窘迫。
當然,我知道他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也不用覺得自己哪裡不好。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笑著說道:“都想起些什麼來了?同為轉世者,你不會和咱們的孩子是對頭吧?那還挺難解的。”
所有轉世者都死於冥主隕落的那場事故,不是隊友就是仇敵,這個概率還真不小。
你說冥主要是投胎給自己對頭當兒子,那還真是夠讓人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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