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嘴裡的小蛋糕就不香了,這麼噁心的東西虧他拿得出手!
看著我氣到變形的臉,謝婉趕緊安慰道:“不過這東西確實很好用,只是對我們來說比較雞肋而已,遮擋傷口完全沒問題,過段時間換一張新的就好了。”
聽不進去一點,但凡歷溫直說是那麼噁心的東西做的,說什麼我也不會貼臉上!
不,是他用力拍我臉上的!這跟屎有什麼區別?!
我嚴肅的抱著好大兒起身:“家裡有點事兒,我先回去處理一下。”
謝婉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嘴:“是我多話了,月月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吵架,他也是也你好。”
出門就撞上抓草泥馬回來的林媛,懷裡那小羊羔犢子還可勁在鬧騰,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
她一把拍在草泥馬的翹臀上:“別鬧,再鬧拿你做烤全羊!”
白澤當時就萎了:“毒婦!”
擱以前他哪敢跟林媛這麼說話呀,也就仗著失憶的時候折騰一下,以後有他受的!
“我有點事兒,待會兒來找你們。”
我正在氣頭上,簡單的打了個招呼準備回去找歷溫算帳。
當然,不排除這只是一個收拾他的理由,兩口子吵架,有氣當然就得發泄出來嘛!
主打一個逼瘋別人,不能委屈自己。
林媛臉上的笑還沒舒展開就又收了回去:“什麼事兒比我還重要啊?不能是去找你男人吧?你給我回來!”
還真被她猜中了,我那是愛她,總不能有氣沖她撒吧?
板著臉進屋,我給了歷溫一個眼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樓準備吵架。
他也算上道,上來的時候還端了盤大草莓,最大的能有我拳頭大麼大。
張嘴一顆草莓就塞了上來,根本沒機會輸出。
紅色的草莓汁順著嘴角仰著下巴一路淌進了領口,歷溫眸光一暗,低頭咬了上來。
我氣呼呼的一歪腦袋,他正好咬在了下巴上,泥沼蟲的皮,不知道他惡不噁心。
估計有點噁心,他碰到的瞬間就把腦袋縮了回去,乾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月月,別生氣,氣壞了我會心疼的。”
看著他一臉認真虔誠的模樣,我火氣更旺了:“心疼?心疼沒氣死我是吧?你藏著掖著那些事兒有意思嗎?還是你有自信能瞞我一輩子?”
他臉上的神情一秒嚴肅,很明顯,根本沒把握能一直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