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陽穴,腦瓜子有點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拜託,昨晚我是送蒼藍去了酒店,那是怕回去歷溫再揍他,他自己給人揍成什麼樣了不知道嗎?”
“再說送完我就回來了,走傳送陣回來的,尤妮可以作證,誰知道他能在酒店外面頓一宿啊?無聊!”
大家聽我這麼一說頓時鬆了口氣,看樣子他們都怕那事兒是真的。
魎閽揉著被打腫的腮幫子,操著難聽的嗓門嚷嚷:“我就說嘛,月月怎麼可能看上那個神族?都是誤會!”
尤妮不贊同的起身辯駁:“叔叔那麼好,喜歡他的雌性多了去了,為什麼不可能?”
我趕緊上前捂她的嘴巴:“小祖宗你可別亂講,現在不是添亂的時候。”
甜甜過來拉著我的衣袖懂事的說道:“媽媽,你還是去看看爸爸吧,把誤會解開就好了,這次他真的很難過。”
確實得去看看,不然讓他這麼瘋下去還不知道得鬧成什麼樣。
我摸摸小傢伙的腦袋瓜子答應道:“好,媽媽這就去,你看好弟弟妹妹,乖乖的。”
臨走我還是沒忍住想敲打一下這群只長年齡不長腦子的傢伙:“我說你們,沒事兒多用用腦子,坐這兒懷疑不知道去房間看看我在不在嗎?跟著瞎起鬨!”
小黑黑著老臉嘀咕:“那看的時候你不在啊,誰知道你那麼晚才回來,而且我看蒼藍就是故意的!”
這個不好說,很難說人家是不是別有用心,因為昨晚那種情況找不到實際證據,理由也合情合理。
謝婉推著她的殘疾老公開口停止混亂:“其他事兒以後再說,月月趕緊看看去吧,回去晚了家要被拆沒了!”
我帶著一肚子無語殺了回去,就想看看一向自持冷靜的歷二爺能瘋成什麼樣子。
結果剛開門桌子就迎面飛了過來,要不是腳下慢了一步,桌子被門框擋下,這一下結結實實能給我砸飛出去。
此時屋裡已經一片狼藉,能拆的都已經被拆了,赤色巨蟒在屋裡肆意破壞,到處都是酒罈子。
好傢夥,喝的還都是陳年佳釀,這敗家子怕是把柳老闆的家底兒都給掏空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錢下去。
地上還有一些細小的紅色珠子,不知道是他身上哪個部件掉的渣。
我儘量讓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態去面對他,先安撫下來再說。
誰知道剛走到他身後,好傢夥一下躥了起來,巨大的蛇尾卷著我就要往外丟。
好在他雖然喝多了但是還能認得出我,愣了一下卷著我搖搖晃晃送到了眼前。
然後,他竟然繃不住哭了出來!
“江月!你這個見異思遷的壞女人!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怎麼可以和別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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