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一直擔心著崇煙兒和母妃的情況,飯沒吃幾口,就乾脆找個藉口提前離開了。
少了這些影響胃口的人在這裡,崇螢又吃又喝,別提多香了。
吃到一半,花琳琅笑嘻嘻地走過來,湊到她耳邊:「怎麼樣,就跟你說今天有好戲看吧。」
崇螢笑著給她倒了杯酒,敬了她一杯:「確實好看,琳琅姑娘有本事。」
頓了一下,她收斂笑意,認真道:「不過,這事兒不會給敬妃娘娘添麻煩吧?」
「放心吧,這點小事才難不倒我姐姐。」
花琳琅拍拍她的肩膀,一口喝了杯中的酒,「再說宛妃在宮裡三番兩次找她麻煩,正好趁這次機會整整她。」
崇螢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
不過敬妃這個人情,她會放在心上。
又給自己和花琳琅各斟了杯酒,剛倒完,花琳琅朝她挪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螢兒,那個凌王,到底怎麼回事啊?」
崇螢端著酒的手一頓,表面卻平靜道:「什麼怎麼回事?沒事啊。」
「怎麼可能!」
花琳琅打死不信:「那位可是凌王,殺人不眨眼,死人堆里闖出來的煞神啊!」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小聲,語氣卻很誇張:「你忘記當年皇上最寵愛的梨妃了?不過是嘲笑了他一句手腳不便,他就當著皇帝的面把人脖子給扭了。」
崇螢愣了,下意識往蕭燼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就已經離開了,座位空空如也。
花琳琅擺擺手:「他早走了,不然我哪裡敢過來找你。」
崇螢面有所思,放下杯子問道:「你剛說的都是真的?他當著皇帝的面都敢動手?」
花琳琅狠狠點頭:「這還不算,最絕的是扭完梨妃的脖子後,他還嫌棄的擦了擦手。」
說完抱著自己抖了抖。
「哎不對啊。」見崇螢一臉剛知道的表情,花琳琅疑惑,「你怎麼可能忘得這麼幹淨?這件事當年可是在帝都鬧得滿城風雨呢,我竟然也沒跟你說過?」
崇螢頓了頓,腦子飛快地轉著,想怎麼把這事圓過去。
還沒想到說辭,花琳琅就道:「算了算了,你從小到大不是圍著安國侯府轉就是圍著蕭寅轉,整個一戀愛腦,什麼時候在乎過別的事兒,忘記也是應該的。」
崇螢:……
好吧,這戀愛腦她暫且認了。
花琳琅繼續道:「整個丹國從上到下從老到幼,都知道寧可得罪黑白無常都不能靠近凌王,而現在你擋了他的路,他沒殺你不說,還親手把白絹還你了,你說,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花琳琅一把握住她的手,臉色極度正經:「說明他不是瘋了,就是愛上你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