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好皇兄,還真是為他選了門好親事啊!
一旁的蕭癸氣得抬手拎住福培樂的衣領:「狗奴才,你是不是假傳聖旨了?我家主子有先皇遺旨在手,皇上怎麼再下這樣的旨意?」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我們凌王府未來的王妃是崇小姐?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換成棠鹿雪?」
「老奴才,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不是你篡改了聖旨?」
他一個練武的,手勁兒大得很,福培樂被他勒得脖子都憋紅了,磕巴著說:「這聖旨千真萬確啊,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萬歲爺頭上動土啊,大爺饒命啊!」
「胡說,這聖旨不可能是真的……」
蕭癸還要逼問福培樂,蕭燼忽然冷聲開口:「住手吧。」
蕭癸氣不過:「可是……」
「這道聖旨,是皇上親筆所寫的。」
蕭燼淡淡道,連「皇兄」也不再叫。
蕭癸一怔,旁邊蕭甲已經按下了他的手。
「咳咳,咳咳……」
福培樂得了自由,躬身在一旁猛地咳嗽起來。
還沒咳嗽完,那道被蕭燼拿走的聖旨就遞到了他眼前。
福培樂愣了下,直起身子不解地望著蕭燼:「王爺這是何意?奴才來宣旨,這聖旨自然是該王爺您拿著。」
「這道聖旨,本王不接。」
蕭燼聲音平靜無波地說完,將聖旨丟進福培樂懷裡:「你拿回去給皇上吧,就說本王寧死也不會娶棠鹿雪,他要是有本事,就直接派兵過來,看我蕭燼怕是不怕。」
福培樂臉都嚇白了,忙道:「王爺慎言吶,方才的話老奴就當沒聽見,這聖旨……您還是接了吧!」
蕭燼冷哼一聲,雙手負在身後,完全沒有要接的意思。
一旁的蕭甲也沉聲道:「福公公自將聖旨帶回去就好,凌王府不會為難你,但你若是再勸,可就不好說了。」
「這……」福培樂急出一腦門的汗,雖然知道這差事難辦,但到底還是難辦得超出了他的預料。
看著蕭燼半個字都不想多說的冷漠和寒意,福培樂咬咬牙壓低聲音勸道:「凌王爺,若是這旨您不接……只怕凌王府將有大難啊。」
蕭燼斜他一眼,視線下滑落在那道明黃色的聖旨上,諷笑道:「難道本王接了旨,便不會有難了嗎?」
福培樂頓時一僵。
蕭燼不怒不氣,所有的恨意都被他咽在了心底,只冷聲道:「福公公請回吧,蕭甲,送客。」
「是。」蕭甲應聲而出,單手伸向門口,客氣道,「公公請吧。」
福培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往外走。
走到了門口,卻又忍不住回過頭道:「王爺,就算您不為自己,多少也為凌王府上下想想吧?難道這座府邸經得起帝王一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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