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我啊……」
崇螢聽得腦子都發脹了,只覺得眼前飄滿了「二丫」和「狗剩」。
氣得一拍桌怒呵:「閉嘴!」
狗剩愣了下,無辜地眨巴著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二丫姑娘生什麼氣?難道是診不出狗剩我的病兆嗎?」
「那也沒關係,狗剩我啊,早就習慣了呢,二丫姑娘不必難過……」
話音未落,崇螢抬手,雙指合併,急速點出。
點住了狗剩的啞穴。
旁邊店夥計見狀,臉色一變就要衝過來:「好你個二丫!對我們狗剩做了什麼?」
崇螢:「……」
本來不想點他的,但她實在不想再聽見「二丫」和「狗剩」這兩個名字了。
於是不耐煩又是一指過去,給兩個人都點在了那裡。
崇螢呼了口氣,往後一靠揉了揉耳朵:「總算是清淨了。」
雖然粗暴無禮了些。
崇螢點點桌子,先看向那個著急上火的少年。
要不是被點了穴,崇螢毫不懷疑他會衝過來揍死自己。
「別上火,我不是來找麻煩的。」崇螢淡淡說了句,又轉頭看著「狗剩」。
狗剩仍舊是笑眼盈盈的樣子,不知道他是算準了崇螢不會殺他,還是有什麼後手。
崇螢覺得以這人討人厭的性格,八成是後者。
她沒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有些粗暴地拽過他的胳膊,掀著他袖子往上一卷,指尖按在他脈搏上。
直到這時,狗剩才目光微閃,臉色幾不可查地變了一下。
「陳年舊疾?」
崇螢把住他的脈象,就知道他在說謊,不由扯了下嘴角冷笑道:「分明是中毒多年,毒入五臟,快死之兆。」
眼前這個叫狗剩的男人,活不過三年了。
聽她只是簡單地摸了摸脈搏,就斷出了他的病,狗剩不由愣了下,旁邊那個本來著急上火的少年也變了臉色,轉而目光嚴肅地看著崇螢。
「若是不管不顧,你活不過半年。」
崇螢說著,伸出三根手指:「若有好的醫者相護,你最多能活三年。」
她再次微微一笑,指著自己道:「若是我來治,只要你不作死,我保你最少再活三十年。」
這話一出,少年臉色激動得漲紅,急切地想要說什麼。
崇螢目光掃過他,淡定地看著狗剩:「怎麼樣,我說的可准?」
「呵。」
狗剩微微一笑,點點頭收回手:「二丫姑娘醫術高超,狗剩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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