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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鶴夫子笑笑,沒提那封送去禾霧醫館的信。

花琳琅看著他手中竹筐,問道:「您這是要去曬草藥嗎?我幫您吧。」

她接過鶴夫子手裡的竹筐,跟著他往太陽正好的空地走過去,幫著他將草藥拿出來,再一一擺好攤開。

花琳琅還是好奇鶴夫子為何會在這裡:「您為什麼不去找我哥哥呢?或者給他寫封信也行啊,哥哥很擔心您的。」

鶴夫子搖搖頭,看著眼前這單純的女娃娃,笑得慈祥又無奈:「小丫頭,你跟你哥哥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著你,老頭子我就像看見了那個徒兒一樣。」

花琳琅微微怔愣,聽到鶴夫子嘆了口氣道:「書信寫不寫都一樣,見面不見面也都沒差別。」

「怎麼會沒差別呢?哥哥他很想您的。」花琳琅急道。

鶴夫子看她一眼,微微笑道:「我教他醫術,並非是為了讓他救花家一家人,而是為了讓他救天下人的。」

花琳琅倏地僵住。

鶴夫子嘆道:「只要他一日沒有走出花家,一日還困在那一小塊兒地方,看不見天下百姓的苦,那麼這個徒兒我不見也罷。」

第325章 他們家仨男人心都是偏的

花琳琅看著地上的草藥,遲疑地問了句:「鶴夫子,您留在這裡,是因為螢兒的父親嗎?我昨兒見他,覺得他似乎有些病弱。」

鶴夫子正收拾著寶貝草藥,撥拉了一會兒,才迷茫地抬頭:「嗯?你跟我說話了?說什麼了,我老頭子耳朵不太好,沒聽見。」

花琳琅微怔,忽地笑了下,搖搖頭道:「沒什麼,我說您這些草藥真好,今天太陽也足,肯定能全曬成了。」

「哎真那樣就好了,我還想再開個醫館呢。」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花琳琅再沒問過季曜穹等人的私事。

另一邊,流雲挨完打,扶著腰齜牙咧嘴地往回走。

盟胥看著他這樣,心滿意足地去找季曜穹復命去了,而芳芳則心疼地攙扶著流云:「流雲哥哥,我給你上點傷藥吧。」

「別,就這樣,正好。」流雲摸了下嘴角的淤青,朝芳芳眨了眨眼小聲道,「傷得越重,大伯和我爹才會越心疼,不然他們怎麼能讓我出門呢?」

芳芳癟癟嘴道:「合著你是故意的,哼。」

流雲摸摸她頭髮,讓她幫自己收拾幾件衣裳,然後就一瘸一拐地去見季滄序了。

季滄序還躺在床上,除了每天早中晚能活動一個時辰外,其餘時間都得在床上躺著。

流雲過來的時候,一看看見他爹黑炭似的臉,沒憋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還有膽子給我笑?」季滄序氣得瞪他,「老子攤上你這孝子,也是八輩子走運了。」

「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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