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季滄序:「這丫頭傻的吧?她不是才在咱們這兒住一晚嗎?怎麼就信我比信她爹都多?」
「咳……」季滄序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連忙擱下茶杯對花琳琅道:「你別介意,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說話一向有毒。」
花琳琅被這話逗得沒忍住笑出聲來,搖搖頭道:「我不生氣,伯父跟二叔願意跟我開玩笑,那是拿我當自己人,我高興著呢。」
「果然是個傻的。」
季曜穹嘴角勾著搖了搖頭。
三人正坐著說話,暗魚垂頭喪腦地走了過來。
看見暗魚進來,花琳琅立刻站起身道:「伯父,二叔,我先回了。」
「用不著。」季曜穹隨手擺了擺道,「你坐著吧,不是什麼大事。」
花琳琅微怔,還是點點頭坐了下來。
暗魚將東西交給季曜穹,順便轉述了崇螢的話。
季曜穹看了眼信中的內容,隨手遞給季滄序:「你看看。」
季滄序快速地掃了一遍,看完也不得不感慨崇螢和流雲的搞事能力:「他倆才剛會面吧?這就找棠鹿雪麻煩去了?」
季曜穹笑道:「兩人一個比一個閒不住,得虧他們不在家,不然戲班子都得讓他倆給搗散了。」
季滄序心說就他們那戲班子,進了都城到現在都沒開過場,散夥那是早晚的事。
迫於季曜穹的淫威,這話季滄序沒說出口,而是問暗魚:「怎麼是你回來,暗蛇呢?」
暗魚垂頭嘟囔道:「小姐讓暗蛇頂了我的任務,負責看管棠鹿雪,讓我回來送信了。」
季曜穹「呵」一聲笑出聲來,盯著暗魚問:「你犯錯了?」
暗魚一僵,腦袋垂得更低了。
看管著棠鹿雪還能犯的錯……季滄序眼珠一轉,警告地瞪著暗魚:「你該不會看上棠鹿雪那女人了吧?」
暗魚頓時一個激靈抬起頭來:「怎麼可能?二爺您別亂說了,我,我就是一腳踹慢了,被小姐逮個正著。」
旁邊花琳琅聞言,猶豫著補了個小刀:「可是那天我要殺棠鹿雪的時候,你還維護她來著。」
暗魚跟吞了兩斤黃連似的,苦哈哈道:「花小姐,她本來就中了毒,您那毒藥餵下去她就死了,小姐沒讓她死,她要是提前死了,我任務不是失敗了嘛。」
被搶了任務,暗魚這會兒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頹喪著臉,滿是委屈。
季滄序看他一眼,擺擺手道:「行了,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先去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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