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點人話不!
就在兩人以為流雲又要整什麼么蛾子的時候,卻見少年走進來,十分正經地給兩人行禮,又對季滄序道:「爹,我有些問題想請教大伯,稍後再去找你好嗎?」
兒子還是頭次這麼有禮貌,季滄序受寵若驚,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大方地起身給兩人騰地方,走到門口又不放心地叮囑兩人:「是真的請教,不是合夥作案啊,你倆要是再搞事兒,我鐵定找螢兒告狀去!」
季曜穹嘴角一揚,故意道:「喲,這話說的,其實你就是想知道雲兒找我是什麼事吧?」
他朝流雲招招手,將少年拉到自己身邊,臭屁又欠揍道:「就不告訴你!就不帶你玩兒!氣死你!」
季滄序呼吸一梗,哼哼著出了房門。
等屋子裡沒人了,季曜穹看向流云:「坐吧,找我何事?」
流雲頓了頓,望四周瞄了眼:「能讓暗燭也走嗎?」
季曜穹眨眨眼皮:「這麼神秘?你是要造反,還是要謀刺我?」
流雲醞釀了一路的沉重也擱不住他這樣調侃,表情一時沒繃住,白了他一眼道:「大伯,你正經點行不行!」
季曜穹好笑地抬手,不客氣地呼嚕呼嚕他的頭髮:「這麼容易生氣,看起來事兒還不小,得嘞,就依你。」
他敲敲桌子,一陣清風過,流雲便感知不到暗燭的氣息了。
「現在可以說了?」季曜穹笑著問。
流雲先看他一眼:「我說了,你不許笑話我。」
「那不可能。」
季曜穹想也不想就搖頭道:「你都送上門來給大伯嘲笑了,大伯不笑難道還得憋著?」
流云:「……」
他有點後悔了,要不現在走了吧?
想歸想,但他現在能問的人也只有季曜穹了。
於是流雲咬了咬牙,將事情和他敘述了遍,包括崇螢的話,還有回來前旺奴的哭聲。
季曜穹聽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只問了句:「那你現在怎麼想的?」
流雲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覺得姐姐是為我好,我也不該對旺奴這麼做,但是……」
「但是下回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你大概率還是一樣的做法,就跟上回花琳琅的事一樣。」季曜穹接過他的話說完。
流雲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就是自私,我最在乎姐姐,然後是爹和大伯,再然後是家裡的人,最後才是其他人。」
他抬頭看向季曜穹:「在我心裡,所有人都是有排序的,如果必須二則一,那我會放棄排在後面的人,大伯,我這樣錯了嗎?」
季曜穹勾了勾唇:「誰能說你錯?螢兒也沒說你錯啊,旺奴不是也沒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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