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兒連忙低頭應下。
幸好這次發現的人是花琳琅,若是旁人,巧兒簡直不敢想自己是怎麼死的。
等到花伊言走進了通道,機關在面前再次合上,巧兒才鬆了口氣。
花伊言再次來到同一個地方,看著樊徽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看書,不由怔了下。
她知道眼前這人是假扮的,可他實在扮得很好。
她說過樊徽嗜書愛畫,他便整日的看書作畫,不管她何時過來,他總是這副安靜的模樣。
花伊言走過去,拿過他手中的書扔到一旁。
樊徽抬頭看她一眼,溫柔地拉過她的手道:「我還以為你今日不會來了。」
「為何?」花伊言冷冷地瞧他一眼,「你是我的寵物,我何時過來享用你都是正常的,不是嗎?」
她說話帶刺,樊徽卻並沒有生氣,只是挑了挑眉抱住她:「生氣了?因為你妹妹?」
「要不……我去找她談談?」
花伊言眉心微蹙,推開他道:「你別亂來。」
「怎麼,心疼了?」
樊徽譏笑道:「我還以為她這樣對你,你已經不會再對她心軟了呢。」
「她是我妹妹。」
花伊言冷聲道:「只要她沒有太過分,我永遠不會傷害她。」
頓了頓,她涼涼地瞥了眼樊徽,警告道:「以後不要再拿這種話來試探我的底線。」
樊徽聳了聳肩膀沒說話,花伊言又道:「還有,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如今季氏已經有了行動,你們的人什麼時候才能來?」
談及正事,樊徽才扯了下嘴角道:「放心,很快了。」
……
話分兩頭。
無名村。
「嘎吱~」
房門被從外推開,藍色的繡花鞋走路輕盈近乎無聲,明顯內力不弱。
晏瞳端著藥碗進來,輕放在床頭小桌上,看著靠坐在床頭的男人,只看了一眼便避開了視線。
「吃藥。」
聲音說不上恭敬,更多的是沒有任何情緒,如同機器人一樣的漠然。
蕭燼看她一眼,又看向那碗苦得要命的藥,皺了皺眉問:「就沒有不這麼苦的嗎?」
晏瞳繃著小臉看過來,當然,她戴著面紗看不出臉色,只有一雙藍瞳閃過疑惑:「離村沒有人怕藥苦,你以前也不怕。」
蕭燼端著藥碗的手微微一頓,知道自己可能有點露餡了,他不慌不忙地斜了眼晏瞳,冷哼道:「我那是裝的,現在我失憶了,反正什麼也不記得,也沒必要再在你們面前裝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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