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鑫哥,我想去再去賭兩把。」
「……」
阿鑫沉聲呵斥道:「正事要緊,別太過分。」
話這麼說著,還是將樊徽送來的錢都給了出去:「小心點別鬧出人命來。」
「知道啦!」
——
在所有歷史上的重要變化時期,往往一個小小的變動,就能引起一連串的變化。
在本該兩國對峙的戰局之下,蕭燼看準了離村人迫切想要自由的野心,和沒有稱霸的能力的短淺目光,成功說服他們在外面引起動靜。
這些人以為世道正亂,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一些言行,殊不知正因為世道亂,所以所有人都緊盯著每一處的風吹草動。
比如皇宮中。
樊徽剛回去,就看見花伊言端坐在主位上,皮笑肉不笑地看他:「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外面過夜呢。」
樊徽腳步一僵,連忙走過去,笑著拉住她的手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睡?」
「哼,少說好聽的。」
花伊言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冷聲道:「聽嵐兒說,你從她那裡支了不少銀子?怎麼,你手底下的人缺錢花?」
「這……」
樊徽臉上笑容逐漸僵硬,他沒想到花伊言會連這一點小錢都在意,還會因此專門等在這裡審問他。
「您知道,他們都是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讓他們寒了心,所以……」
他有些拙劣的解釋,花伊言忽然打斷了他的話,笑著拉他坐下:「你不必解釋,我既然留你在身邊自然是信你的,這點錢對我而言也不算什麼,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樊徽。」
「你是我的人,你那些手下若是肯為我所用,我也可以善待他們,但是我絕對不養沒用的廢物和蛀蟲,你明白嗎?」
樊徽臉色微變,連忙點頭道:「我明白,您放心,我一直都是站在您這邊的。」
「那就好。」
花伊言敲打完他,才靠在他懷裡道:「那些村民不過是我們成功路上的棋子,樊徽,你不狠下心來,就沒辦法和我一起登上最高處。」
樊徽低頭看著她頭上美好的珠翠,只覺得心裡沁涼無比。
花府。
「最近很多人中毒?」
花琳琅不解地看著才從外面義診回來的花星樓:「可查明了是什麼原因?難不成有瘟疫?」
花星樓搖了搖頭,沉聲道:「只怕是人禍,而非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