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薄陸兩家女主人確實有戲言過定親的事。
只是後來,陸家的小姑娘走丟,這樁婚約也就少有人提及。
可偏偏,如今人找回來了。
薄行懨嫌麻煩,想退婚,薄父卻有感愛妻,不肯退。
薄父聞言卻炸了毛!
“什麼叫我戀愛腦!你是沒看上陸家那丫頭還是怎麼……”薄父像想到什麼,睜大眼:“你不會是喜歡顧安寧那丫頭吧?”
“您胡說八道什麼?這對顧安寧,陸安寧都沒興趣,您要是想娶自己娶!我是不會娶陸家的任何人。”
薄行懨的眼前閃過三年前那個黑夜,女人清冷的嗓音,“想死?別亂動。”
他的眸色沉了沉。
陸家又如何,那個陸大小姐能有她千分之一的聰明和果斷?
庸脂俗粉,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他抄起大衣,轉身朝外走去。
薄父卻臉一黑,氣的心姣痛。
“逆子!你給我站住!”
薄行懨恍若未聞,薄父捂著心臟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哎喲,我的心臟!”
助理提醒道:“薄總,先生他……”
“讓馮醫生給他看看。”
薄行懨微微皺眉,老頭子心臟確實一貫不大舒服,只是他平時裝腔作勢,演多了他多少有些不信。
然而,一旁護工急切的聲音響起:“薄先生!您怎麼了?!”
薄行懨頓住步伐,大步行至薄父面前,面若冰霜,厲聲道:“叫醫生!”
醫院的反應速度很快,沒一會,薄父就被抬上擔架,匆匆送往急診室。
沈清歡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掃見擔架上面色慘白的薄父正被送往手術室,眉頭微皺。
“慢著!他不能進行手術!”
隔著幾步。
一旁的馮醫生正低聲同薄行懨報告:“薄先生這段時間好了許多,中途卻因為置氣停了藥,如今病發,需要做手術才行,只是手術的風險有些高。”
馮醫生眉頭緊鎖。
薄行懨的臉色更加冰
“不到百分之十。”
薄行懨臉色冷沉,馮醫生心頭突地一跳。
忽地,幾步外傳來女人冷冰冰的聲音。
“病人的心肺狀態極為脆弱,短時間進行手術即便成功,也會留下嚴重隱患!醫學之道,最忌諱古板客套地帶入公式,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們不懂?”
馮醫生皺了皺眉。
女人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