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膽子?”薄行懨聲音冰冷,仿佛索命閻王。
宴朝的喉嚨仿佛被人捏住一般,他臉色一凝,“薄總,話不能這麼說,是這個賤女人非要跑到我床上來……”
“彭彭!”又是一聲巨響,薄行懨直接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宴朝的頭碰撞床頭櫃發出巨大聲響。
宴朝疼的呲牙咧嘴,他不敢置信,“我他媽是宴家長子!你怎麼能打我?!”
“你哪只手碰了她,嗯?”薄行懨走到他面前,垂眸,臉色陰沉。
宴朝雖然有些怕,還是硬著頭皮道:“都碰到了,怎麼樣?”
薄行懨漆黑的眼眸閃著暗芒,宴朝甚至覺得,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已經死了一萬次。
薄行懨抬腳踩在他的手上,昂貴的義大利手工皮鞋此刻格外鋒利,他一下又一下在他手上研磨,骨頭斷裂的聲音咔咔作響。
“啊啊啊!!”宴朝疼的大喊,“你瘋了嗎?放開我!!”
“准你碰她了?”薄行懨淡淡道,腳下動作不停。
宴朝疼的身體都在顫抖著,整個人五官都扭曲了。
“我錯了,放開我!!”宴朝聲嘶力竭。
薄行懨使勁一踩,劇烈的骨頭錯位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啊!!!”宴朝大叫一聲。
薄行懨終於抬腳了,宴朝鬆了一口氣,然而沒過幾秒鐘,薄行懨又踩上他另一隻手,他甚至疼的沒有力氣吼叫,只是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帶走。”薄行懨淡淡道。
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幾個保鏢,把沒有力氣的宴朝直接帶走。
薄行懨將手銬解開,睫毛輕顫,“疼麼?”
陸清歡抿唇,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突然有些想哭。
有人在乎她疼不疼……
她輕輕搖頭,“沒事。”
她聽到男人嘆了口氣,下一秒,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緊緊抱著她,一下又一下輕拍她的脊背,“讓你委屈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抹自責。
聽到這句話,陸清歡眼睛有些發澀,下一刻眼眶濕潤了起來。
她吸了吸鼻子,薄行懨放開她,垂眸看著她有些紅腫的臉。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薄行懨低頭吻住她的眼角,細膩而又溫和。
他的吻越來越多,漸漸從臉頰到唇瓣。
他大手握住她的後腦勺,呼吸炙熱,清冽的味道包裹著陸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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