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內煙霧繚繞,景觀石和樹木參差,高檔會所人聲鼎沸。
沒有人知道,這家會所背後的勢力是來自哪裡。
此時此刻,薄言山吐了一口煙,“所以你意思是你女兒被薄行懨擺了一道?”
顧之恆嘖了一聲,隨意把玩著手上的籌碼,“薄氏怎麼樣?”
“薄行懨畢竟還小,他不懂。”薄言山嘲諷的笑著,“現在薄氏上下都被我籠絡過來,很快薄家就是我的天下!”
顧之恆鷹眼微眯,回想著今日見到薄行懨的模樣。
“他不是那麼簡單能夠打倒的人。”他提醒道。
那種非凡的氣質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薄言山擺擺手,“害,這有啥,放心吧。”
他都這麼說了,顧之恆也懶得多說什麼。
“那個解藥給我一份。”顧之恆淡淡道。
“怎麼?”薄言山有些意外,顧之恆從來只拿毒藥,什麼時候還會要解藥?
“我女兒被下藥了。”他眉頭微蹙,“那個陸清歡恐怕會製作藥物,多少小心點。”
薄言山腦海里浮現陸清歡的模樣,“那種嬌嬌小姐會什麼?”
顧之恆看著他這副心比天高的樣子,最終噤聲。
這傻逼別他媽拖累自己就行。
另一邊。
薄氏集團頂樓辦公室。
薄行懨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隨意翻看著最近的大大小小的事務。
“薄言山最近如何?”他薄唇輕啟,看向方炎。
“他籠絡了不少股東,最近正在計劃偷機密文件。”方炎推了推眼鏡,作為薄行懨的第三隻眼睛,公司所有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薄言山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實際上這都是方炎准許的。
薄行懨似笑非笑,薄言山還真是心急。
“放點消息給他。”他抬眸,鳳眸深邃。
“好。”方炎點頭,心中卻在為薄言山默哀,這次放出去的是假消息,他若是信以為真那麼只能自認倒霉了。
等到方炎退出辦公室後,薄行懨才回想起昨夜陸清歡的模樣。
他撥通陸清歡的電話,聲音溫和,“有不舒服的地方麼?”
陸清歡盤腿坐在床上,正在思考著昭昭和小拾的病情,聽到這話一怔。
“沒有。”她聲音透過電流聲格外清甜,“有事麼?”
“就是想你了。”男人語氣淡淡。
陸清歡一怔,耳朵微燙,“……沒事我掛了。”
“昨晚,辛苦了。”薄行懨聲音帶著笑意。
他正等待著陸清歡回個話,卻聽到那邊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響起一陣嘟嘟聲。
薄行懨挑眉,害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