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宴家斬草除根。”
短短一句話,幾乎把宴朝腦子裡的最後一根弦給剪斷了。
宴朝崩潰的大叫,“什麼叫斬草除根?!你們是人嗎?!我要殺了你們!!”
薄行懨只是掃了一眼,打了個響指,瞬間無數人涌了上來,全都是在暗中保護他的保鏢們。
“把人帶走。”他薄唇輕啟,吐出四個字,冰冷無比。
男人大手一把將陸清歡公主抱起來,陸清歡下意識摟著他的脖頸,薄行懨輕哂一聲。
“是。”保鏢們立馬道。
他們把宴朝五花大綁,他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了,整個人疼痛難挨,無法反抗掙扎,他眼底滿是恨意,不止一次的詛咒著,“你們不得好死!!”
陸清歡回頭看了一眼,薄行懨冷冷道,“把嘴封起來。”
保鏢們撕開膠帶,把他嘴巴封起來,整個衛生間門口只能聽到水管冒水以及他掙扎的嗚咽聲。
薄行懨抱著陸清歡離開,直接上了樓。
頂樓的總統套房。
薄行懨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垂眸看著她,鳳眸繾綣,視線粘稠膠著,“沒受傷吧,嗯?”
“沒有。”陸清歡睫毛輕顫。
“下次要叫我知道麼?”薄行懨眼底划過一抹擔憂,他緊緊握著陸清歡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摩梭著,“我會擔心。”
陸清歡一怔,她一直以來都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可現在他卻讓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人……
現在她有薄行懨了,想到這,她的心臟輕顫。“好。”
薄行懨得到她的話,放下心來,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腦勺,輕輕從女人的額頭往下吻,從眼角到唇邊,“乖一點。”
他聲音微啞。
他細碎而又溫柔的吻讓陸清歡的腦子都有些暈眩,似乎剛剛下去的酒勁兒又一次沖了上來,她的臉頰通紅,眼眸迷濛。
“我有乖……”她聲音帶著一抹嬌嗔,宛如撒嬌。
‘嘩啦’一聲,衣服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格外清晰,細細簌簌的,還有些曖昧。
他熾熱的體溫讓室內的溫度升高,曖昧而又繾綣。
陸清歡眼眸微斂,遮住裡面的水潤。
“現在開始是不是該改口了?”薄行懨手指摁住她的唇瓣,摩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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