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懨在知道消息的時候正在辦公室,他在查顧氏的事情。
一個黑衣人走過來,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而薄行懨在知道消息後,立刻拋下會議,直奔安嵐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他看到陸棲北和陸棲妄都在,那兩人的眼刀子都能將他射穿。
“我現在是完全不放心把清歡交給你,你送她回個家怎麼就發燒了呢?”
“就是,一看就是你照顧不周!”
他們兩人沒理的怪罪,薄行懨並沒反駁,他看到臉色蒼白的陸清歡,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心疼的看著陸清歡手背上的針管,“是我的問題,我應該確定你徹底睡下,我才走的。”
這回答倒是讓這兩個不講理的人不知作何反應,陸棲北還是強硬著說道:“你有這個覺悟挺好的,否則我一定聯合大哥一起打你一頓。”
看他著實可憐,陸清歡便說了一句,“四哥五哥,不怪他,是我自己睡著的。”
而且昨天半夜來接她回家,已經很負責任了。
聽到陸清歡的話,陸棲北和陸棲妄也沒再說什麼,畢竟是妹妹替他說話。
陸清歡還是很暈,但她的肚子餓了,“咕咕”的叫著,她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眾人。
薄行懨起身就要去買飯,但是陸棲妄先站起來了,“我去。”
陸棲北冷哼一聲,但還是默認了讓薄行懨留下。
都到了這個時候,陸清歡滿腦子都還是小拾的事情,“監獄有消息了嗎?”
陸棲北狠狠瞪了一眼薄行懨,威脅他現在不准說。
薄行懨也沒打算現在說,他掖了掖陸清歡的被子,“你先休息,暈乎乎的也聽不進去的。”
“說吧,我想知道。”她用另一隻手捏住了薄行懨的衣角,還晃了晃。
這可愛的一幕不是發燒也看不到,薄行懨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他指著陸棲北,“他不讓我說。”
陸清歡又看向陸棲北,聲音糯糯的:“四哥,你就讓他說吧。”
陸棲北狠狠瞪了一眼薄行懨,“說罷說罷。”
薄行懨淡笑著說了那人的背景,兇手叫羅世成,是個精神病患者,家裡只有一個年邁的母親,是沒有辦法給他錢去治這個精神疾病的。這病讓他沒辦法工作,所以只能當個拾荒的。他有個最怕的,就是怕他母親生病。
“所以,突破口就是他的母親。”
昨天,軟的硬的都用過了,最後提到了他母親,他才全部說出來。
薄行懨頓了頓繼續說道:“讓他把人推下去的是個中年男人,給他看了幾張照片,他指出了顧之恆的照片,是他。”
“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現在不過是確認。”陸棲北也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