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如人,做茶之人必得品行端正,如茶一般,而你不是,所以你永遠泡不出來茶香。”陸清歡淡淡說道。
薄言山氣笑了,“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
顧安寧一刻都等不了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換上陸清歡的臉頰。
她從手術室里走出來,“直接讓人把她抬進來不就好了,還費那麼大力氣。”
薄言山不滿意的看了一眼顧安寧,“我做什麼決定,你最好不要多話。”
想到還要靠著薄言山來換臉,顧安寧沒敢再說話,她怔怔的看著陸清歡,眼神如刀子割開陸清歡的全身。
可惜的是,陸清歡根本無視她。
薄言山嘲笑道:“你該不會還想著會有人來救你吧?不會有人知道這裡。”
他直接走到陸清歡的身後狠狠地推了一把,“給我進去。”
陸清歡被推的踉蹌,險些倒在地上,還好扶住了病床。
白色床單的純潔此刻卻多了蒼白的無力,她在等,等薄行懨,她相信他一定會來。
顧安寧激動又忐忑的躺在病床上,陸清歡被人按在另一張床上。
薄言山將一直粗針管拿出來,裡面是麻醉劑,推動活塞,液體流出一部分。
另一名醫生同樣拿出一隻麻醉劑走到顧安寧的身邊,先是用酒精棉球消毒,緊接著,針管打進了顧安寧的手臂血管。
薄言山也拿出了酒精棉球,給陸清歡擦了擦,“再看一眼吧,等會你醒過來的時候,可就不是這樣的世界了。”
“廢話少說。”陸清歡淡然的閉上眼睛。
薄言山有些難言的煩躁。他討厭死了這些人過度的淡定,就連快死都淡定的可怕。
這種心態,就和薄行懨一樣,讓人厭惡。
“很快你就知道,得罪我會是什麼下場。”像是為了映襯他這句話似的,話音剛落,一聲尖銳的響聲從黑石會所外傳來。
手術室的門被狠狠地敲響,一個人慌張的走進來,“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薄言山猛地看向陸清歡,扔下手中的麻醉劑,“是誰闖進來?”
“薄行懨。”薄言山眼中泛著冷光,看向陸清歡,“告訴我,怎麼辦到的?”
陸清歡從病床上坐起來,“你太蠢了。”
顧安寧搖搖頭,“怎麼可能?那隻粉絲小熊不是已經扔了嗎?你到底還藏著什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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