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叫我千川。”
“他們是誰?”
“主上。”千川是個受過專門訓練的實驗體，所以他的體內也有關於這些藥物的抗體，如果是師父的那版藥，或許就不會起任何作用。
但，這是陸清歡自己改進的，很大程度上改變了藥物的構式。
陸清歡又問道：“他們做什麼樣的實驗?”
“很多人，我們全部都被關在一起，一個巨大的籠子，每一個都是狗，地上爬的來求饒。我們每個人都排著隊打疫苗，打完疫苗之後，所有人都被單獨關在鐵籠子裡……”
根據千川的描述，陸清歡似乎已經可以還原暗夜背後做了什麼暴露的實驗。
他們把所有用於實驗的人都稱之為“狗”，有的人撐不住求饒卻死的更慘，疫苗就是實驗藥物，打了藥物的人就會被關進單獨的隔離室里進行觀察，已經打過疫苗的人，還是要接受每天一陣的持續實驗。
千川的眼中開始流淚，“死人了，死了好多人，實驗報告被送上去的時候，又死了很多人。”
“我活下來了，但也像個死人。”
千川所說的所有話，都想是潛藏在意識深處的秘密，他長期被操控著，像一個機器人，他的大腦神經讓他機械性的遵守著命令，而自我意識也並非不知道。
“他給你們用的什麼藥?”
千川卻像是看到什麼似的，臉部開始猙獰起來，像個怪物，五官縮在一起，就像是那天早晨一樣，舉起拳頭，瘋狂砸著自己。
這情景實在太過可怖，陸清歡開始思考，她所說的話是不是觸動了千川的神經?還是那只是暗夜設下的“程序”。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應該死了。”千川喃喃自語。
薄行懨向前走了一步，他怕千川傷害到她，“別問了。”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暗夜究竟用的什麼東西，才能讓人短時間內發生這麼多的變化。”陸清歡魔怔般。
她直接給千川打進一隻鎮定劑，後者這才逐漸平靜下來，藥劑的效果還沒有過去，千川雙目無神。
“你見過葉清河嗎?”
一瞬間，千川瞪大眼睛，屏住呼吸，雙目開始爆紅。
心電儀開始發出爆鳴聲，心跳直線加快，血壓飆升。
薄行懨一臉不安，“這是怎麼了?”
陸清歡動作迅速的又打下一陣鎮定劑，緊接著拿出除顫儀，開始對千川進行搶救。
終於，半個小時後，千川睡去，而陸清歡滿額頭都是汗珠。
薄行懨拿出一隻手帕給她擦汗，“那個名字是不能提的禁忌?”
“不知道，但我想，那些答案只有暗夜能給我。”
第173章 你失職了
次日，陸清歡又一次去實驗基地的時候，才發現出大事了。